文学园地
作者:陈龙章
在那个充满历史印记的日子里,站在时间的长河中回溯过往,令人难忘的是一段关于我在毛主席身边勇敢伴舞的珍贵记忆。那是1959年的春天,春风拂面,万物复苏,而我的心却因一场即将到来的重要演出而激动不已。
那一天,我正在上海音乐学院上学,生活平淡而充实。然而,命运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机会,让我成为了一场秘密演出的一部分,那场演出将改变我对世界的看法,也将永载史册。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的床铺上,我接到了来自学院组织部长李江的通知,今晚我们将参与一场重要的演出活动。尽管心中充满了好奇,但我们被严格告知要保持沉默,不得透露半分消息。我们换上了精心准备的演出服装,每个人的心中都揣着各自的期待和紧张。

毛泽东在舞会上的照片(资料图)。来自中国政协新闻网所载人民网文章《女护士忆毛泽东跳舞:舞步很大 容易亲近》,非文中所指舞会。
随着夜幕降临,我们在李江的带领下,沿着熟悉的街道,走过繁华的商业区,最终来到了锦江俱乐部。那里,灯火辉煌,洋溢着神秘而又庄严的气氛。我清楚记得,那天正是3月23日,仿佛是命中注定,让这一天成为了我生命中的一个重要坐标。
舞厅里座无虚席,灯光璀璨,但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即将踏入这片舞台的那位伟人吸引。毛主席的到来如同一股强风,瞬间席卷整个房间,所有人起身致敬,掌声雷动。那一刻,我的目光几乎未曾离开过他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敬畏之情。
早就耳闻,锦江俱乐部舞池是全国最有名的。那日一見果然很有讲究,舞池地板整体呈椭圆形,中央部分略高于边缘部分,地板表面有一层弹性层,跳起来很舒服。舞池中间有五个红木高凳子,中间一个最高,旁边四个稍微低一点。里面大概有一、二百人吧。
工作人员引领主席就坐在中间那个位置,旁边四个位置呢,坐四位舞伴。
音乐声起,主席站起邀请舞伴起舞,转若干圈换一位,正巧四位舞伴完成任务,又换四位舞伴。
主席跳完一段舞休息一下,就看一个小型文艺节目,看一档节目以后,再跳舞。
凡是女演员表演完后,就陪主席跳舞,不换舞伴了。
当时其他什么节目我都无心观看,现在也想不起来。
我只是焦急地等待着伴奏,由鞠秀芳演唱苏州民歌《九连环》。心想一定要伴好奏,不能出现丝毫暇疵。如果演出不理想,受主席批评,那就是终身遗憾啦!
幸亏,演出顺利完成,主席拍手鼓掌,邀请了鞠秀芳伴舞。
我们整理収拾好乐器,回到自己的座位。算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其他同学工作完了就坐在旁边,什么事情也没有了,估计因为不会也不敢下池跳,我可不一样。
伴奏后我也坐在位子上,边看主席和鞠秀芳跳舞,一边深感无比自豪,因为她是我们上海音乐学院参加世界青年联欢节金质奖章获得者,很有名的女声民歌演唱家。

上海锦江俱乐部前身法国总会全景。来自维基百科。
那么我们为她伴奏呢,也有一段时间了。当时我们还没有毕业,是毕业之前的最后一场重要演出吧。为伴奏"九连环"苏州民歌。请她亲自教我们一句一句唱会,是下了很深功夫的。是什么功夫?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伴奏者也要学唱,才能够做到唱伴水乳交融。
我突然想起我也会跳交谊舞呀。我也找人伴舞,可以跳到主席身边近距离看看他的慈祥面孔。有了这个想法以后,接下来我就大胆地巡视周围,寻找舞伴。
第一个我找了言慧珠,勇敢地走到她的座位,诚懇有礼地请她入池。
她并不认识我,但很高兴接受邀请啊,也许她也有我一样的想法,于是我们俩个人,摆正舞姿,找准节奏,转着转着转到主席身边,不知道有多开心啊,多么兴奋!
跳了五分钟,音乐声停,我礼貌地鞠一躬,表示感谢!要知道这个言慧珠不是一般演员,她是上海十大名旦之一,京剧名家,这辈子能够请她跳舞也是这么一次了,所以有点紧张,我知道自己跳舞水平很不高,生怕踏了她的脚,但也顾不得那么多啦,大胆地带着她,尽量找窍门接近主席身边。
我跳完第一轮舞以后,看节目表演,在旁边休息喘喘气,非常高兴,又仔仔细细欣赏起主席的舞姿来了,当然不敢模仿。
当时我感觉很有成就感。之后啊,又看了几档节目后,心想第一次邀请跳舞成功,为什么不能再跳一次呢。又过了一会儿决定再跳一把。
我去请谁呢?我看来看去看到一位上海合唱团有个女高音,她长得特别漂亮,可惜不认识她,我也不知她叫什么名字。
按舞厅规则不认识也可邀请。所以就放大胆子,过去鞠一躬请她,她也很高兴,我就带着她,又一次向主席身边转过去。
大家知道,跳舞是自转又公转,所以有时靠近也只看到主席背影。再说跳舞也不能老是去看主席,大家都挤过去,主席就无法跳了。只能再一次争取转转到主席身边,越近越好!
心中还真是想给主席讲几句话,但是没有这个胆量所以也不敢讲,现在想起来非常后悔。我跳完第一轮舞以后,看节目表演,在旁边休息喘喘气,非常高兴,又仔仔细细欣赏起主席的舞姿来了,当然不敢模仿。
跳舞我是跟着参谋长张绍安学会的。苏军专家舞姿和中国差不多。
唯独主席姿势与众不同。他不大转圈,更不满天飞。正像主席在《西江月·井冈山》所写的那样,“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打仗是这样,跳舞也是一样。双手摆动舞伴的腰,把舞伴的腰部左右摆动,使裙子也左右出现较大的飘动,形成自己的跳舞风格。
我估计,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跳舞的姿势与主席相同。这和主席的书法一样独特风格,被誉为“毛体”。独领风骚。
时间过的很快大约半夜三四点钟吧,看见有个人到主席身旁边讲了一句话,意思可能是可以回去休息了。主席和舞伴就向门口跳去,随后主席就走出了舞池,后面大概十多个人跟着主席很快离开了大厅。
这时候,大家才放松心情,看看旁边有些什么动静,我忽然发现很多领导不知何时离开了。不提倡跳交际舞的柯庆施书记不会跳舞,原先坐在一边看跳舞,不知何时不在。
所以啊,主席来了,我们见到了主席,一直到主席离开,两眼一刻不停地看着主席,眼神没有游离开过,也没有与其他人说过一句话!
然后我们就开始收拾,从锦江饭店回到自己宿舍,睡下后那一夜醒到天明。
我在想,真后悔忘记了在靠近主席时说上一句话。
我想告诉主席,你虽然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您一定知道张绍安。他是您在延安时期的老警卫参谋,我给他当过二年警卫员。那时他在一〇四师绍兴军分区当参谋长。
其实我还有很多故事想和大家说,这里就不赘述了。
历史车轮滚滚向前,
无数英雄奋勇奉献。
六十五年瞬间已过,
回忆当年感慨万千,
主席身边翩翩起舞,
心中有话难以直言,
故事重叙喜在心间。
琴弦有灵早谱新曲,
主席形象光照人间。
我有幸见证了毛主席的独特风采,还意外地成为他的伴舞者之一。
在悠扬的乐曲声中,我与言慧珠、那位美丽的女高音以及众多其他伴舞一起,围绕着这位伟大的领导人旋转,感受着他独特的舞姿带来的魅力。那是一种超越言语表达的启示,它让人感受到和平、力量与自信,正如主席诗歌中所显示的雄巍与气魄,感人至深,无以言表。
那晚与主席共舞,是我生命中的至高荣光,认我感悟到勇敢与沉静是人生幸福的源泉。
岁月流逝,那份感动历久弥新,鼓励我与妻陈松芳及友人李扩建共享,传递情感与信念。感恩同行者,望历史巨轮载着英雄精神,激励世人。献给逐梦者,愿大家的人生都绚烂夺目,承载爱与勇气,共创辉煌!
此文献给所有追求梦想、永不放弃的人们,愿你们的人生之舞同样精彩纷呈,光芒万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