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景路
脑死人才算死,还是心脏停止跳动人才算亡,尽管至今仍没有一个正确结论,也尽管在一些国家和地区已经立法规定了脑死即为人死,但这些都是医学界与法学界的鸟事儿,对于吾等草民,其实无论是脑死还是心死,基本上就都等于吹灯拔蜡了,琢磨亦无益。倒是究竟是人脑还是心灵在决定人的思维行动,亦或是真像当人们在嘲笑某人愚蠢时所使用的“这人是用屁股想问题的”,屁股在决定人的思维行动才是我们感兴趣之所在。
其实,我们对大脑的认识是它更趋向于是一部理性的机器,而心灵给人的感觉则更多的是感性的情绪起伏,更多的时候,它们是彼此呼应协同工作相生共长的关系。打个比方说,大街上走来一位袅袅婷婷的时髦性感的绝色女子,男人们看见后首先的感觉就是眼前一亮心头一荡,这“心头一荡”就是感性的心灵在情绪起伏中跃跃欲试了。接著,大脑就会给人发出指令来规范人的行动,对美的共性磁震就会使各种各样的男人做出各种各样不同的举动来,如果是类似良宇似的同志当然就会暗示秘书向这位美女要来电话号码,以备不时之需;如果是一位精明的商人则会制造机会适时地向美女送出自己的名片,待鱼上钩;如果是一位理智的男人就会望美兴叹适时而止;而如果是一个好色的登徒子,估计就会死乞白赖伺机揩油了。再举一例,喜读书的人都知道,我们在阅读一部感人的作品时,也会交错地使用心灵和大脑,当读到催人泪下处,会不觉地两眼湿润,这时,就是心灵振颤了。读到与己相悖的作者的某些论断时,大脑就会及时地处于高速运转中,理性首先开始工作了。这些都属身体感官的自发行为。吃饭亦如此,我们为了延续生命而吃饭,但无可否认的是,吃的同时,也绝不会耽误了我们对美味的欣赏,在吃饭兼顾了美味这件事上,没人需要他人指点,所以说,电视上的美食导游我们就很欢迎,可美味解说员对于知道香臭的我们就好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其实,这些都是吾等凡人也能默而识之的道理,倒也毋庸赘述。与其关心心灵与大脑谁来决定人的生死,倒不如多来关心一下如何使心灵与大脑永远处于共生共存的良性互动状态这件事儿上来。一味地开动大脑,容易使人变成思维机器渐趋冷血,而惟心灵之命是从,总是心血来潮,同样会使心灵变成一件坏事的玩意儿。人间亲情关系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普通饮食男女由于在亲情关系上的冲动酿成的悲剧惨祸是不胜枚举的,高官们为了男女私情使心灵这匹不安分的野马挣脱理性的控制而引发的无数贪污腐败案件也是比比皆是,而此时,如果能抛开私情,舍弃不合时宜的心潮澎湃,让心灵退位,完全依附于理性的思维,则会避免很多惨剧发生使人受益。当然,当我们在欣赏音乐、品味相声小品的时候,则大可多倚重一些心灵感受而让理性思维退避三舍,这样才能得到彻底的心灵放松。一位严谨的科学家和一位浪漫的诗人如果是同一人,那么,这人就需要在实验室的时候少来点浮想联翩,而在诗歌朗诵时多来一点激情澎湃。使理性与感性有机地互为作用,才是善莫大焉。
说了半天心灵与脑袋,好像没屁股什么事儿,其实不然,屁股的地位是很重要的,某些时候,屁股的作用不仅超过了心灵与大脑,甚至“屁股决定了大脑”,这当然说不上光彩,但却是事实,也倒不是不可理解的,因为在“屁股决定大脑”的过程中往往杂有大量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利益、利害或情感关系在内。就拿日相安倍来说,在未任首相的时候,他坚决拥护以小泉总裁为首的领导核心,凡是小泉同志说过的,他都照说;凡是小泉同志做过的,他都照做;凡是小泉同志反对的,他也照样反对,“三个凡是”坚持的那就是华国锋第二。可谁知自从他咸鱼翻身坐了庄,首访国就选了中国,到了今天,直使得中日关系就像烧沸的白开水一样,咕嘟咕嘟直冒泡儿。琢磨一下,明白了,原来他的“脑袋”受“屁股”左右了,是“屁股”所坐的位子决定了他的“脑袋”向“嘴巴”发出了不能再胡说八道的最高指示,否则就有损大日本帝国国益。同样,还有无数这类的在商言商,在官言官的例子,言语举动可能有违本心,也可能于理有悖,但于情却是可以原谅的,盖因他们的屁股决定了脑袋也。
尝听北京的侃爷侃国家大事,那是开口锦涛、邦国,闭嘴家宝、庆林,那份亲近,好像这些人就全是他们家亲戚,其实这属特例,是他们的屁股发烧抑或痔疮发作,才导致了他们的“屁股”没能有效地控制“大脑”而产生的胡说八道症候,是需要治疗的,但这病不危及生命,不治倒也死不了。
脑死为人死也罢,心亡为人亡也好,这些自有科学家们研究,不需我等草民操心,但心灵与大脑有机的共生共存之重要性,却是人类应该重视的。而有时我们需要用屁股来“想”问题,才能正确对待问题,也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