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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个公开患艾滋病的女大学生著作出版
日期: 06年03月3期
     1月10日,在北京地坛医院举行了《艾滋女生日记》首发赠书仪式。这是中国首位公开自己艾滋病毒携带者身份的在校女大学生——朱力亚著作的新书。
  朱力亚在书中记述了自己经历了一段异国恋情后,因为没有自我保护意识,从外国男友那里感染上了艾滋病毒。接踵而至的连串打击,使朱力亚一度走到了地狱的门口,在社会与亲情的鼓舞下,她不但顽强地生存了下来,而且还走上了“公开自己、挽救更多”的艾滋病警世宣传道路,勇敢而坦诚地将自己的不幸遭遇和自强不息的精神传播世间。
  朱力亚在2005年8月公开身份之后,她在腾讯网浏览量很快就达到了上千万。今年初该书在腾讯网连载之后,一周之内其阅读点击就上升到了排行榜首位。朱力亚的遭遇已经引起了社会的普遍关注。
  著名社会学家李银河对该书的评语是:“这是一部感人至深的日记,我是逐字逐句把它读完的,这在我的读书史上是一个例外。”
  在首发仪式上,这位成功地从人生低谷走出的勇敢女孩,将《艾滋女生日记》赠送给了北京红丝带中心的医护人员、住院携带者、大学生志愿者们。同时,共青团中央青少工委和《艾滋女生日记》的出版、推广单位——北京出版社出版集团、腾讯网、广东新华发行集团通过北京红丝带之家,向艾滋灾情严重地区的少年儿童赠送了学习用品和新春礼物。
  《艾滋女生日记》由北京出版社出版发行。著名社会学家李银河、中国首位艾滋病义务宣传员濮存昕、2004感动中国十大人物之一桂西恩分别为该书作序。
  (新华网)


原本可以擦肩而过

  周末的夜晚,我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觉走到一家音像店门口。很快,我找到了一张自己喜欢的碟。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阵嘈杂之声。我转过头去,是个老外,个子高高的,他用英语问店员有没有新CD,没有一个店员能听懂。他又尝试著用汉语说,但店员还是不明白。看他著急的样子,我决定帮帮他。
  “Can I help you?”(我能为你做点什么?)我走到他的旁边。他像找到救星一样,立刻兴奋起来。他告诉我说想买一些新的CD,并说出了歌手的名字。很快,我就帮他买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在走出店门的那一瞬间,他也赶了出来,“Miss,thanks very much just now.May I   have your telephone number?”(你能给我留电话号码吗?)我被他这样的举动吓了一跳,我们只是陌生人。我歉意地笑了笑,然后离开了。
  一周过去了,我又来到音像店。刚拿起一张碟,就听到一个怪怪的声音:“你好,我们又见面了。”原来是那个老外,这么巧!?不过,他的汉语还是那么蹩脚。
  我还没来得及答话,旁边一个店员走过来跟我说:“整整一个礼拜,这个老外每天晚上都到这里来,刚刚看见你进来高兴得不得了,原来是在等你呢!”
  我们就这样认识了。他中文名叫马浪,是医学院的留学生,来自巴哈马,刚来中国一个月。

爱是一场灿烂的烟火

  中秋节,我买了月饼,邀请马浪一起去江边过节。我边走边给他介绍著中国中秋节的来历,到江边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们在江边沙滩的茶座上坐下了。刚坐下来,他就拿过我给他的月饼咬了一口。
  “中国的月饼真好吃,中国的月饼节真热闹。”听到他说“月饼节”这三个字后,我和坐在旁边的几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时我才发现江边的沙滩上大都是情侣。“我们不也是一对嘛?”“是啊!是啊!我们也是情侣!”他急忙用特别肯定的话应著。
  我望向江边,装做没听见,并没否定他把“一对”的定义扩展。
  这时,一道道五彩的烟花射向空中,黑夜的天空被烟花渲染得美丽斑斓。马浪摸出一页小纸片,含情脉脉地朗诵道: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我知道这是徐志摩的《偶遇》,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感动。为了掩饰我即将掉下的眼泪,我一把抢过那张小纸片,看到那上面标满了英文音标。“你作弊!你作弊!”我顺势偷偷擦去流下的泪水。他嘿嘿地在一旁傻笑著。
  人群渐渐散去,江边的风吹得我瑟瑟发抖,他跑过来把外套披到我肩上:“你运动运动,去旁边那个小亭子帮我买瓶水好吗?”买水回来,看到他凝视著挂在半空的满月。“去点燃你的梦想吧!”
  惊呆的我看著沙滩上竖满了烟火筒,等烟火全部点燃了,我才发现天空中出现的竟是一颗巨大的心。这一刻,我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们在焰火中跳起了舞。

晴天霹雳

  马浪总是时不时地感冒,还住进了医院。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他显然憔悴了许多。
  我们没有像平常一样牵著手,谈笑风生地回到我们曾经快乐的小巢。沉默代替了一切。校园广播里传出来那首熟悉的歌——《说再见的时候》,马浪仰头向天空看去,我们曾在同一个地方听到过这种歌曲,那是去年11月份我们正式确定恋爱关系的日子。但今天的歌声好像比较凄凉,像是预示著不祥的一刻将要来临。而且他今天态度的突变,让我真的琢磨不透。
  就这样我们走向了他的公寓,房间里面的东西杂乱不堪,所有的柜子都开著,衣服扔得满地都是,连我们曾视为珍宝的合影也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压著……我害怕极了,怔怔地看著他,“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力亚。我明天要去北京,到大使馆里办点事,可能要一个月。”他告诉我说。
  随后他自己毫无表情地喝著饮料,我默默地帮他整理著凌乱的房间。半小时之后,他开始要求和我发生关系,刚开始我不太情愿。但他告诉我,一个月后他才能回来。我觉得我欠他的太多了,不对,应该说是我太爱他了,在他面前,对于他的一切要求,我都想满足他。
  分手的时候,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说:“力亚,无论发生什么事,我永远是爱你的。”
  马浪走后四天,系书记找我谈话了。
  “你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性关系?你知道吗,马浪感染了艾滋,并且已经发病了,今天早上已经被送回国了。”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立刻笼罩了我。
  我好希望自己没有感染啊,可是检查结果是:阳性。

生的诱惑吸引了我

  学工处长找到我,又一次提到让我休学,无奈的我只好答应。在家待了一段时间后,我决定再回到学校。
  车子到达武汉,看著出站口熙熙攘攘的人群,我的脑子又开始幻想了:马浪在站口等著我,见到我下了车,他那憨厚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微笑,朝我这边奔来,接过我的包,问我累不累,还慌忙掏出手帕帮我擦汗。凭著不太清醒的大脑,我拨了负责学生工作的老师的电话号码。一连拨了数十遍,都传出接线员相同的声音:“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无奈,我只有坐在路边傻傻地等,通向长江边的车从我的身边走过,不知是一股什么力量,促使我坐上了那辆车。
  车子把我带到长江边,看著浑浊的江水,眼泪跟滚滚长江水混在了一起。我比任何人都有资格选择自杀,我有家不能回,身为学生的我又进不了学校的门。在疲惫的夜晚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找不到。与其这样,还不如投向长江的怀抱,这样就再也不会有痛苦和烦恼了……
  不知不觉到了黄昏,江滩上,有情侣手挽著手、肩靠著肩散步的身影,有小孩无忧无虑追逐打闹的情景,更让我吃惊的是有几个老人手里牵著线在放风筝。我惯性地抬头看了看飘在空中的大蜈蚣,它在自由自在地飞著,虽说主人手里那根线可以控制它的自由。但这样也好呀,最起码在它不飞的时候,它可以选择一个休息地。而我呢,我虽然可以自由自在地飘,但却不知道今天晚上的归宿到底在哪里?我痛苦,我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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