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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报调查
有关新冠疫苗接种意愿问卷调查 Q1:您的年龄
18-30岁
31-40岁
41-50岁
51-60岁
60岁及以上
Q2:您知道日本通过《修正预防接种法》吗?(可多选)
接种疫苗是日本国民有义务
接种工作由日本各市町村实施
接种疫苗费用全部由政府承担
若接种疫苗出现不良后果,损害赔偿由政府承担
不知道
Q3:针对新冠疫苗,您愿意接种哪里的(可多选)
欧美疫苗
日本疫苗
中国疫苗
其他
Q4:明年春季开始,您愿意在日接种疫苗吗?
愿意
不愿意
观望
不知道
Q5:如果您愿意接种新冠疫苗,原因有哪些?(多选)
1、我觉得公开上市的新冠疫苗基本是安全的
2、我觉得接种疫苗对预防新冠肺炎是有效的
3、我觉得接种疫苗可以保护自己免受感染
4、我觉得接种疫苗可以保护周围的人(家人、朋友、同事)不受感染
5、其他
Q6:如果您暂不愿意接种疫苗,原因有哪些?(多选)
1、生活预防就好,不需要接种疫苗
2、我怀疑新冠疫苗的安全性和有效性
3、我担心接种后会引发不可知的副作用
4、接种疫苗的过程可能不安全或太麻烦
5、其他
教育 : 带孩子回国求学记
2007/02/23 15:03 (1925 次阅读)



来源: 土笋冻
离开美国前几天,俺与老公二个女儿曾到后山 hiking ,平时都是沿着 trail 爬到半山腰路尽头就折返。可这次大女儿说马上要去中国了,好几个月以后才能再来,我们为什么不自己开道爬到山顶上去看另一边的太平洋呢? 那 view 肯定很美。俺望了望前方那一片绿葱葱的灌木,山顶与天之间有一道亮亮的阳光横亘在那,顶着天,触着山,似远非远,给人无限的遐思,很让人有种想去看看那片阳光背后汪汪大洋的冲动。俺从小就喜欢这类 “曲径通幽处”式的 “探险”:没路找路,逢水垫石,遇崖踩隙,一片石,一根藤,只要能让你的手脚有那么一刹那的支撑点,你便能一跃而过,跨过他人认为无法愈越的路障,到达另一边或另一处。那种心理愉悦很是美妙,就更不用说那“ 山穷水尽”时, 忽然“柳暗花明”的幸福了。俺望向老公,他“老人家”也是一付蠢蠢欲动的神情。二话不再多说,大女儿已冲向前方。老公喊住她,递给她一根树枝,说跟着爹地,用它开路。俺牵着小女,看着他爷俩在前头劈荆斩刺,也慢慢爬行在他们后面。

就在眼前不远的山顶,大家奋力爬了一个多小时,仍然还在不远的眼前。 山顶上的那道阳光越来越瘦,天已不如以前灿烂了。可爷俩怎么开路好象也无法开过面前这片看似不大的灌木丛。老公对大女儿说,天晚了,先回家吧,下次再来。三岁的小女也稚稚地说:“ 姐姐回去吧,太阳都要回去了”。 姐姐依依不舍地扔下手中的树枝。回家泡澡时说手脚有点痒,想是“开路”时被野草划碰到,是爬山常有的事,俺给她涂了凡士林,也就相安无事。其实她那时已是中了 poison oak (有一周的潜伏期),我们太大意了。差点毁了她的脸蛋。

话说第一天去幼儿园上学,大家起了个大早。俺一眼看到大女儿的脸红彤彤的,也大了一圈。她说好痒,伸手就挠。俺赶忙止住她。让保姆先带小女和小儿去学校,带着大女儿直奔附近医院。医生看了看,说是过敏。开了进口的消过敏药和药水,说一二天就没事了,二天后,闺女的脸更肿更痒了。可俺又不让她搔,怕把脸蛋抓破。闺女也蛮听话的,拼命忍着,实在忍不住了, 就拿毛巾在痒的地方按一按。看着她那么难受,俺心里是疼急相交。校长建议应去北京儿童医院找专科医生治。

到了儿童医院,赫,第一次见识了医院也可以那么地人山人海,如集市一般,好象全国生病的孩子都到这儿来了。俺突然非常怀念起曾“深恶痛绝”的美帝国主义“斯文”医院: 10 点的预约,你“初级”静候到 11 点护士才点名让你进小诊室“高级”等候。 30 分钟后,医生大人敲门,你说请进,他进来瞧你。一句二句,你正恍惚间,他已 “接见”完毕,说“ nice to meet you ”走人,你答“ thank you ”也走人,但仍不知自己是啥毛病。美帝医生“玄”是“玄”了点,如今与这万头攒动的拥挤相比,那点“玄”已成为俺奢望的享受了。

好不容易轮到俺闺女的排号,专科医生也没得出新的诊断,仍是按皮肤过敏来治,开了更贵的进口药。俺闺女的脸是越涂越红越粗越肿。连双手上的朵朵红斑也越漫越广。两个腮帮子涨得象二个大馒头,整个脸都变了型。痒哪,小姑娘想抓痒不能抓,难受得直想哭,可泪水会让脸更痒更疼,她只能泪眼汪汪地望着俺,硬忍着。五岁的孩子能那样忍受奇痒与刺痛,那毅力连俺都自叹莫如!老公在大洋彼岸也急得一天好几个电话打来跟进病情。说不行就赶紧回美国。俺这不才到,哪能就打道回府?

俺决定再去儿童医院找专家会诊。俺就不信全国最好的儿童医院里找不到一个能治俺闺女的医生。打迪过去时,不知司机是真的迷了路,还是故意绕路,反正他转了一大圈还是把俺母女俩送错了地方,在离医院蛮远的地方就说前面不能停车让我们下了车。俺牵着女儿的手朝医院的方向走着,快到大门时,迎面走过来一对进城打工模样的夫妇,他们与俺都已擦身而过,那男的突然又折回来对俺说,你的孩子别去那里面了,儿童医院的医生没人懂得怎么治你孩子。俺愕然。他接着说,他刚才一瞧见俺闺女的脸就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他是江西山里人,去年他五岁的儿子回老家玩,在山上碰了有毒的草,回北京后脸也是变得象俺闺女一样,他自己的姑姑就是儿童医院里的主治医生,一直都治不好此症。

北京大城市的孩子根本不可能,也没地方和机会去接触到这种有毒草木,故北京的医生们极少甚至从未有过这方面的临床经验,即使偶然遇到,也都是不明就里全按皮肤过敏来治,其实不是过敏,是中毒!他说全北京只有一位在郊区部队里的老中医能治此症。他小儿当年就是该老中医给治好的。俺下意识地抬头望了一眼灰蒙的天。感谢啊,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祖宗八代神灵,菩萨与上帝,让那司机多绕圈,再开错路,停在这条街上,让这位懂“此症”的陌生人也正好走在这条路上与俺相遇。多一分钟,少一分钟俺都有可能与这“路人”失之交臂,这是契机,或是运气?这概率何止万一!

千谢万谢这好心的陌生人!俺写下老中医的地址,拦了部迪士,直奔长城郊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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