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导报》编辑,你们好!
我叫张亚玲,住在牛久市,13年前我和日本人结婚来到日本。以前我在中国很辛苦地学习,获得汽车驾驶执照,但回到日本后遭到拒换,时隔12年后我又在北京第2次进入学校学习获得驾照,于去年7月开始在茨城免许中心经过先后3次学科考试、8次驾驶考试,历经明显的有意刁难,至今没能取得驾照,造成我经济和身心的损失和创伤。
每次去中心,路途要往返奔50多公里,疏于照顾家里病重的公婆和工作劳累的丈夫。已经买了一年多的汽车闲置在车库,放坏了电瓶,还要缴纳各种保险费用。汽车作为日本一般家庭必备的生活用品,驾驶作为寻常百姓普通的技能,就连耄耋老人都能驾车徜徉在各地,为什么偏偏是我要经历这样的磨难?
往返奔波于免许中心的经历,不是享受追求高等交通工具的愉快和便利,而是深深的不断被刁难、被奴役、被玩弄的痛苦和羞辱。日本民族是个特殊的民族,日本人可以在贫瘠的土地上奇迹般地创造了良好的秩序及文明,这是很多外国人的感触,同时我也深深感到日本民族的被奴役和喜欢奴役的双重性格。他们缺少自由、真诚和阳光的胸怀,我被这个民族感动的同时,也被严重地扭曲和窒息著自己的人性。
驾照不能顺利取得源于开始审查护照的时候,我的护照上缺少一项ID纪录,为此引来“受付”小姐认真的态度,异乎寻常的麻烦,烦琐的调查、印证,很折磨人的神经。仅仅这个问题我就要往返中心几次,在中心的考官似乎很习惯学员的谦卑甚至被奴役的姿态。我仅仅对这样的“调遣”表示急躁,中心的考官们就似乎很齐心似地帮那个漂亮的小姐报复、刁难,使我在这种不正常的心态下屡屡落第,与合格无缘。
我看到别人几次并线都不给灯,s路要停下,把车倒后再进行的人都可以通过。我给灯慢了就不能合格,路口右拐慢了,说我妨碍了后面的车,快了也说不行,连考官的口径都不一样。
最后这次考试,中午我在考场沿车道走了2遍,我家的墙壁上也有我绘制的考场图纸,详细记录提示著各个部位的要点和问题。考试的过程,我认为没什么可以挑剔的问题,那个美丽的小姐大概也要给我合格,但一定要给我点“侮辱的滋味”她才会开心。她的态度像我在电影里见到的狱警对犯人那样,一直是质问的口气,冰冷的脸面。我身心的疲惫、憔悴,一年多来屡试不过的伤痛,我不能再坚持。好了!最多我永远不开车,最多我回到我的祖国,我不再预约下次考试,但我要向这样一个民族的无理、道貌岸然的狭隘倾诉我的不平、我的损失!
日本是个讲究效率的国家,试想用一年的时间牵扯著生活,不愉快的刺痛折磨,都不能换取一本驾照。一年对一个人,对一个家庭,对于一份收入,是个什么概念呢?是否有人愿意换位体验一下我这样的经历?免许中心也许会说是为学员的驾驶安全,但真的一点感觉不到这样的人性。用15个月的时间,10次之多的考试,都没能取得驾照,即使在免许中心也是不多见的。
作为国家机构的考试部门,面对考生,不应该掺入考官的主观和情绪等不正常的因素。日本作为民主和文明发达的国家,国家制度和国民素质应该合理包容、公平善待每一个外国人,才可以使日本真正在世界被人刮目相看。因为心绪的不悦,以及我的水平和境界的有限,肯定有说得不妥当的地方,请多多原谅!
张亚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