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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了解乌干达 / ●(东 京)周晚红
日期: 03年06月4期
  因著几年前的内战,“ 乌干达”这个国家的名字开始被媒介传播了。可是提起这个遥远的国家,人们除了将其与贫困、无知、战争相联系以外,对它就全无概念了。来日本十多年,一直都是学校、工作场所、家三点一线, 解日本人都 解不过来,不要说 解非洲人了,不仅没这个必要,也不太有可能。可是,没想到这必要性和可能性随著我的搬家就出现了。
  几年前,我从?a谷区搬到墨田区,住在房东的公司宿舍里。这房东是个基督徒,经营著不动产和都内惟一的一家将废油回收再利用的工厂。房东把不动产提供给许多外国人住,还让他们在工厂工作,其中有好几个黑人。刚搬来的时候,进出都见得著黑人,好生不习惯。由此我想到林肯的伟大,不能不承认美国人在解决种族歧视问题上的进步。但是,与黑人邻居的交往,除了回答他们主动的问候以外,我总是敬而远之,甚至觉得治安的好坏也会与他们的在日人数的多少成正比。及至房东将一位乌干达籍的女士介绍到公司来工作,我才开始有了 解他们的机会。
  这位女士因为嫁给了日本人而有了进公司工作的资格,而其他乌干达人多数都没有签证。正如二战时违命给犹太人发签证的杉原先生一样,我的房东也不论合法与否,将乌干达人留在工厂里工作(这事的对或错,留给历史去判断)。当我知道他们每个星期都跟著房东上教会去的时候,我的偏见顿时消逝了。
  那一日,为了帮那位女士去开发客户,我应邀去参加了他们的周末晚会。从东京到厚木,他们开著自己的车足足走了三、四个钟头。我第一次这堋近、这堋长时间地和他们呆在一起,我惊讶他们没上过日语学校,仅仅来日本三、四年,却能讲得一口流利的日语。我喋喋不休地问各种可以弥补我的无知的本应是常识范围内的问题。於是我知道了,乌干达是一个有2100多万人口的国家,盛产咖啡、香蕉,1960年开始由政变引起的内战一直持续了二十年左右,使它疲惫不堪。据1990-1999年的统计,国民中有37%的人口生活在1日1美元的水准线下,人均国民生产率是320美元,平均年龄是42岁,成人识字率是62%。内战结束後,经济稍有了起色,能够出国的人也就多了。
  乌干达人对自己国家的爱 实让我们对他们刮目相看。当讲到沙漠、湖泊、山脉以及家乡盛产的鲜花和自己的家时,他们都是那堋地一往情深和自豪,彷佛这些都只在他们的国家才有(这种井蛙观天的事在我就常有)。乌干达的气温常年都是24%左右,最高只有28度,宜人的气候使它具有“非洲的珍珠”之美名。因此,我也意识到皮肤的黑白与日 并没有绝对的关系。防 霜和增白霜和他们无缘,可他们使用的香水却藉著他们的能量具有很大的散发力度,让人在几步以外就能“嗅”出他们的种族。
  乌干达和坦桑尼亚、尼日利亚一起形成东非。一提起尼日利亚,彷佛上次“世界杯”的足球是从乌干达踢出去的一般,他们全都不约而同地兴奋起来。“原来喜怒哀乐都一样”,我又想起了我在 解日本人之後说过的一句话。语言的沟通使闭塞自守的我像又一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当我问他们喜不喜欢日本时,回答几乎都是一句“ 不喜欢”,说是赚够了钱就回去。他们虽然没有签证,却几乎都有车和执照,并且敢开车,不像我们的同胞,签证一过期连自行车都不敢骑。
  驾车的青年听说有中国人和他们一起去赴宴,把车擦得闪亮,一路上买食物买饮料呵护有加。一到目的地,他们一个个立即跟著音乐扭了起来,让我大饱眼福。乌干达人似乎一听到音乐就像有电流贯穿全身,即使是坐著,身子也不停地在摆动,而且,从击鼓音乐到现代音乐,他们都能 会得毫不含糊。我想,一个对音乐和节奏那堋有悟性的民族笨不到哪里去,倒是夜郎自大的我和那些曾用有色眼镜看我并问我中国有没有电视机的日本人一样,在用有色眼镜看著乌干达人,而事实上他们除了肤色之外,和我们没有什堋不同。
  宴会中,他们拿出小册子推销,为乌干达募捐。我二话不说就买了一本他们的小册子,靠著它的带 ,我进一步 解了乌干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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