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日,妻子知我“要求”颇高,派儿子来刺探情报。我答曰“ 小田和正的歌我很喜欢……”“ 爸爸怎么会是他的Fan?那我去买他的CD了?”孩子高高兴兴地去为我买生日礼物了。妻子不解地问:“真的喜欢小田和正?”我笑答:“后天是儿子的生日,虽然选择了红色耐克球鞋为自己的生日礼物,但那是第一选择。如果让他在生日选二件礼物的话,第二选择 肯定是马上就要买回来的那盘CD。其实我连小田和正的‘和正’怎么读都不知道。我自己规定的每人只能选一件礼物,没必要改变。”这种机会只有时刻关注儿子成长的父亲才会利用,对不?
“这盘《小田和正──自选集》的CD中,有很多名歌。《闪闪发光》、《Yes-No》,还有《再会、再会》”没说错吧,礼物是我拆封的,但跳着听不算、还要来几句“意味不明”的走调的自然是儿子。“爸爸,这歌有点走调,你听我以前录的磁带,这磁带里的歌不是几年前你和我一起去图书馆借CD后帮我录的?”想起来了,那次活动让我知道了日本有个名叫小田和正的歌手。“怎么歌词也变了?!原来我以前唱的都是错的歌词。”买的比借来的好,附带的歌词让他承认自己也有唱错的时候。
“ 《绿之街》是小田和正导演的电影的主题歌。你不知道他还会写剧本、导电影?爸爸这Fan也真是的。”儿子取笑我。其实,我连小田和正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不怎么样,绝对不是演主角的料。否则那些Fan早就闹到电影院去了,不过他的Fan都很文明的。”
一盒被抹去浮灰的录像带放进了机器,电视机里出现了这样的画像:身材短小、圆帽无檐、衣裤地味、吉他斜挂;间于男声与女声的歌喉、间于传统与现代的旋律。“一点都没放开?身体语言太过简单。”我这样感觉到。“ 所以妈妈说他是乡下来的老实人,其实他是横滨出身、早稻田大学建筑学科的修士。”儿子似乎熟络得就差说出他夫人、孩子是什么大学的了。“你让他再潇洒点?知道不?他今年已经五十七岁了!”直到看到不是很多的特写镜头后,我才明白以前上海人说的“ 老爷叔唱小夜曲”,还真有这么回事!
一旁儿子继续发表高论:“我是这叔叔级人物的Fan?相原君一家都是Fan,我知道点小田和正也可和他有些话题。听相原君说:最近小田和正又创作一首电视剧的主题歌──《明日》,大概又是‘ 明天的泪明天流 ’之类的歌。妈妈钢琴、爸爸吉他,他们家老唱小田和正的歌。其实我们家只缺爸爸吉他。等我有了给料后,一定给老爸买把好的吉他。真的,我拿网球拍‘ 弹’过几下,唱‘WohWoh’的感觉就不一样。……妈,我的任务完成了,可以出去玩一会了吧?”说着他出去了。
“我看你的表情真像最近老在电视中露面的最强弁护团中的那位北村弁护士。其实,多听几回电视剧《爱的力量》的主题歌《闪闪发光》,你不会觉得小田和正已经是老爷叔了。别想不通了,你以为儿子是小田和正的Fan,他把你当作了小田和正的Fan,莫泊桑式的幽默。话说回来,我还真有点羡慕你,一把吉他呵!儿子的许诺!”妻子认真地说。
是呵,总以为自己很了解儿子,没想到马上要过十四岁生日的儿子,倒过来为已过不惑之年的父亲,制定了做Fan的计划。真如妻子所说的那样,这才是我今年得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这盘《小田和正──自选集》的CD中,有很多名歌。《闪闪发光》、《Yes-No》,还有《再会、再会》”没说错吧,礼物是我拆封的,但跳着听不算、还要来几句“意味不明”的走调的自然是儿子。“爸爸,这歌有点走调,你听我以前录的磁带,这磁带里的歌不是几年前你和我一起去图书馆借CD后帮我录的?”想起来了,那次活动让我知道了日本有个名叫小田和正的歌手。“怎么歌词也变了?!原来我以前唱的都是错的歌词。”买的比借来的好,附带的歌词让他承认自己也有唱错的时候。
“ 《绿之街》是小田和正导演的电影的主题歌。你不知道他还会写剧本、导电影?爸爸这Fan也真是的。”儿子取笑我。其实,我连小田和正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不怎么样,绝对不是演主角的料。否则那些Fan早就闹到电影院去了,不过他的Fan都很文明的。”
一盒被抹去浮灰的录像带放进了机器,电视机里出现了这样的画像:身材短小、圆帽无檐、衣裤地味、吉他斜挂;间于男声与女声的歌喉、间于传统与现代的旋律。“一点都没放开?身体语言太过简单。”我这样感觉到。“ 所以妈妈说他是乡下来的老实人,其实他是横滨出身、早稻田大学建筑学科的修士。”儿子似乎熟络得就差说出他夫人、孩子是什么大学的了。“你让他再潇洒点?知道不?他今年已经五十七岁了!”直到看到不是很多的特写镜头后,我才明白以前上海人说的“ 老爷叔唱小夜曲”,还真有这么回事!
一旁儿子继续发表高论:“我是这叔叔级人物的Fan?相原君一家都是Fan,我知道点小田和正也可和他有些话题。听相原君说:最近小田和正又创作一首电视剧的主题歌──《明日》,大概又是‘ 明天的泪明天流 ’之类的歌。妈妈钢琴、爸爸吉他,他们家老唱小田和正的歌。其实我们家只缺爸爸吉他。等我有了给料后,一定给老爸买把好的吉他。真的,我拿网球拍‘ 弹’过几下,唱‘WohWoh’的感觉就不一样。……妈,我的任务完成了,可以出去玩一会了吧?”说着他出去了。
“我看你的表情真像最近老在电视中露面的最强弁护团中的那位北村弁护士。其实,多听几回电视剧《爱的力量》的主题歌《闪闪发光》,你不会觉得小田和正已经是老爷叔了。别想不通了,你以为儿子是小田和正的Fan,他把你当作了小田和正的Fan,莫泊桑式的幽默。话说回来,我还真有点羡慕你,一把吉他呵!儿子的许诺!”妻子认真地说。
是呵,总以为自己很了解儿子,没想到马上要过十四岁生日的儿子,倒过来为已过不惑之年的父亲,制定了做Fan的计划。真如妻子所说的那样,这才是我今年得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 好漂亮啊!”在日本,当你听到这句活时,你是回答“谢谢!”、“很高兴”还是“不好意思”或者“哪里哪里”?也许,这句话对你来说,怎么回答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以为你真的漂亮?还是以为别人在恭维你?还有,当你听到“什么时候一起吃饭去!”、“有空时去我家玩!”等等,来自日本人的“邀请”时,你又作何感想?你信以为真,等待着机会“ 赴约”?还是以为日本人虚伪,只是“ 空空人情”?
其实,多数情况下,这样的话在日本属于“社教辞令”一类,是日本社会人与人交往的一种客套话题罢了,或者说是没话找话的说辞而已!日本人明白这是“社交辞令”,所以一般不会当真的,因此,答话也就不假思索,彼此彼此,心约成俗。不存在什么“虚伪”之说。
而作为外国人,不了解这一文化习俗,在与日本人的相处中难免会有误会发生。中国人当中,有不少人说日本人认真,甚至到了死板、教条的地步;也有不少人说日本人虚伪、自己的许诺不兑现等等。那么,一是认真死板,二是虚伪说话不算数,这两种可以说是完全对立的特征,怎么能够统一到一个民族或者具体到一个人的身上去呢?也许这就是有人骂日本人“怪物”的理由。
其实,当我听懂日本人“ 社交辞令”的解释时,我方才在顿悟中惊醒。理解是建立在了解的基础上,而了解一个人,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其实都不是一件简单而容易的事情!“蜻蜓点水”式的接触不可能有深深的了解,也便没了相互来自心底的理解。而我们的“理解”二字到了日本,还要进一步努力到“纳得”!也许,明白了“社交辞令”,就明白了一点日本,对日本人、日本社会就有了一份“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