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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我永远的思念
日期: 06年10月2期

  ■(富山县)孟 珠

  去年9月19日,终生难忘的日子。我呼天不应,叫地不灵,眼睁睁看著我的妈妈扔下她的孩子走了。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爱我们的妈妈不在了。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妈妈呀,不知疲倦地哺育我们成长,给我们生命、智慧、健康和无穷无尽的爱,领著我们度过了多少苦乐年华、春秋冬夏。妈漂亮、乾净、利落,家中摆放整齐,窗明几净。战争年代妈是一位外科包扎能手,爸是个独生子,我4个姑爷爷年轻时去苏联海参崴闯世界,患病后,生活不能自理。爸是个孝子,我家兄妹6人,我排行老四。爸是位医生,从我记事的那天起就知道爸的工资相当于三个人工资。因爸是那家大医院从创院开始最早三名主治医师之一,曾救死扶伤把一个出生7天,呼吸心力衰竭的婴儿从死亡线上抢救过来。为了爸工作更加出色,为了这个家,妈放弃了工作当起了家庭主妇。哥常说:妈一生含辛茹苦把我们培养大,一定要好好孝敬父母。为了这个家,妈整日操劳著。爸是个书呆子,手不离书本,用妈的话说:读死书,死读书,读书死。1970年,在“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在农村”中,爸这个臭老九第一批带著我们全家来到辽北一个偏远农村缺医少药的地方安家落户。我弟还在妈怀里吃奶呢。那是我们第一次去农村,没有电,住在队长父母家南北炕,我家住北炕,我和妹整日不敢出门怕猪咬,弟叫著要回家。山不转水转,人不转爸还在转,夜以继日在卫生所为当地百姓治病。妈领著我们种地、收割、打柴、割草,我成了挖野菜的小姑娘。星期日我和妈牵著小毛驴到很远地方,磨米压豆油。那时冬天真冷,呼啸的北风夹著沙,打在脸上,站不住,我躲在妈身后,妈顶著风迎著沙护著我……1974年爸被提前调到县医院工作,哥随著爸去县里上学,爸哥不在家,可把妈、我、妹、弟吓坏了。晚上谁也不敢出门,怕鬼,怕狗,怕疯子,当地有一个男人因失恋疯了,见了女人就追。1975年因爸是县长儿子的专门医生,特批了房子,我们全家也去了县里,家里小黑猪必须卖掉。赶猪那天我和妹跟猪队伍走了6里多路,生怕赶猪人拿鞭子打我家小黑……我俩哭著回到了家,妈心疼地说卖了小黑买花衣服、饼乾。哪知妈给我俩买的是价格高的棉猴,伴随著我度过了艰苦年代,对我来说是无价之宝。
  1976年,我又随著县里青年去了农村,每次回家妈都做很多好吃东西,那时虽苦但我们有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在爸妈身边,过著无忧无虑的生活。离开农村时百姓们排著长长队含著泪握著爸妈的手说,是你们给我们这个村带来了光明快乐,多年老病医治好了……
  爸酒后常唱“苏武牧羊”那首歌,藉酒消愁讲爸小时候事,回忆我爷奶时总是眼泪汪汪,并说,我终于把我这些孩儿都带回来了,那些年,我愁啊。那时我只知道爸靠吃药入睡。爸常说,读书是捷径,贫穷不可怕,无知真的可怕,谁考出好成绩,爸乐得必喝上几盅。爸喜欢二哥,无论做什么都要争第一,今天考试第一,明天赛跑第一,好消息不断,不过有时打架也第一。
  1981年由于多年积劳成疾,愁思过度,爸离开了我们。小时候坐在父亲肩头,父亲是那登天梯,父亲是那拉车牛,忘不了粗菜淡饭将我养大,忘不了声声长叹半壶老酒……爸的离开像天塌了,房子倒了一样,永远失去了依靠和父爱,凭我们哭、喊、叫,爸再也没有回来。妈无比坚强,擦乾眼泪,振作起来,完成学业……悲痛,艰难日子妈领著我们总算熬过来了,妈最喜欢我儿子,从小带大,跟我操心费力最多。妈妈在的时候不太知道关心体贴,孝心珍惜,总认为妈身体好,忘了妈年龄,晚年总认为妈50几岁。几年前来日本,国内邻居说妈整天坐在楼下抹眼泪,想孩子和我。望著、盼著、挣点钱回去孝敬妈,可是妈妈却离开了……妈像一座山,为我遮风挡雨排忧解难,打电话再也听不到妈那一声亲切的呼唤了……只有那“嘟嘟”声,把我的心击碎了……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日子可怎么过,世界上一切一切都没有用了……没有奔头了,搂住妈相片又一次放声痛哭,妈妈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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