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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的年代
日期: 06年02月1期

■(三重县)蔡 旭

   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这是鲁迅大师的名言!
   从未曾在别人面前认认真真剖析过自己,因为不会获得怜悯,也许会受伤害。熟识的朋友只知我是个笑容甜美,安静沉默的女子,其实不然,并非我沉默,而是善于交谈的知心朋友太少太少。勾心斗角的友谊处不来,也有几个死党,校园里的友谊,虽然在天涯海角,但至今仍在联系,纯洁得如同白莲。寒暄的朋友也有,但聊的都是些无关痛痒,不着边际的话语,不能算是友谊,都很清楚彼此是戴着面具在聊天,仍可以聊得兴高采烈。人性的虚伪。人还是脆弱的,终究是怕自己受伤害,没人愿意站在显微镜下真真正正展示自己。真性情的人太少,每个人都在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像只蜗牛般裹着一层厚厚的外壳,艰难地蹒跚在这个苍凉的世界上。
   有些事我们是无法改变的,好似宿命,平等?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小时候就明白的道理,只是有时会欺骗自己说:每个人在上帝的面前都是平等的,是啊,只有在上帝面前,灵魂才是平等的,但是在这个只剩下了躯壳而缺少了灵魂的世界上,人是不平等的,听得见自己内心的悲哀!
   喜欢淳朴而厚道的人,男人、女人,想念艳子,曾经的舍友,这个从洪泽湖走出来的姑娘,身上还保留着乡村女孩所特有的淳朴、厚道,因为现在淳朴的人太少了,惟有她,还能让我意识到人性的善良。
   一直想给自己的灵魂找条出路,但太过于困难,灵魂是不属于任何人的,惟属于自己。
   想爱上一个男子,淳朴而又厚道的男子,只是现代社会里的爱情掺杂了太多的物质因素在里面,惟有等待。只是爱我的那个男子一直还未曾出现,而生命却又即将走过第二轮了。
   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希望自己有个安定的归宿,没有太多的精力和情感去投入没有任何希望的感情游戏中,我不善于经营,惟一能做的就是足够地爱自己。
   有时想想人是可悲的,女人永远是男人的附属品,希望藉助男人来改变自己的命运。想起亦舒所说的:“没有许多许多的爱,就想有许多许多的钱!至少金钱可以带来安慰。“殊不知,有钱有势的男人也是精明的,很清楚自己没有美好的容颜,曼妙的身材,也就从不向往不切实际的爱情。”
   谈过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纯洁如水!
   记忆深处永远是一个小男孩的形象,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课堂上,一个小男生在回答问题,微笑时露出洁白的牙齿,可爱的酒窝,我一眼就喜欢上了。
   那年我九岁,是刚刚转到那所小学念书的小女生。
   十年后,大一的那个寒假之后,成了恋人,四年后,却又成了路人。
   只是时隔多年,仍然清晰地记得他十岁那年的容颜,却记不得他现在的模样了。
   再也遇不到像他那般温存的男子了。用温和的语气和我说话,面带笑意,用爱怜的眼神注视着我,在必胜客的店里,把pizza分成一块一块递给我吃。很想在他的笑容里就此沉沦下去,但终究还是放手了。
   年少时的爱恋是纯真的,很单纯地喜欢着一个人,即使听听声音也是美妙的,而今,早已没有了那种心态,亦或是疲倦了,好象长满了冬茧的双手一样,心脏也变得坚硬了,也许人变得冷血了吧!
   其实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丝伤痛,寂寞的人、落魄的人、快乐的人、孤单的人,等等。只是绝大多数人不愿意去暴露,善于伪装罢了。
   然而又有谁愿在阳光下暴露自己的伤口呢?大多选择在黑暗的夜时,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对着伤口慢慢疗伤,但永远不会痊愈,也许最终会愈合,却留下了丑陋的疤痕。
   想起母亲一直教育的话,“对待生活不要太认真”。善于装胡涂的人未尝又不是一种幸福。
   亚莉,年少时的好友,二十六岁的女子,明年即将嫁为人妇。女人终究逃不脱婚姻的枷锁,然而几年前她那句也许永不结婚的话语却犹如耳前,曾经的誓言随风飘飘,生活仍在继续!
   时间没有等我 是你忘了带我走
   我左手过目不忘的萤火
   右手一个十年漫长的打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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