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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武大腕儿雪上加霜? / 渡步绘美控诉堤义明骚扰
日期: 05年01月4期
      渡部绘美,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西班牙裔菲律宾人。渡部2岁就穿上冰鞋,站立在了轻井泽的滑冰运动中心,13岁第一次参加全日本选手权大会并取得优胜,16岁时参加茵斯布鲁克冬季奥运会(奥地利),取得第13名的成绩。渡部绘美曾以她那天真可爱的笑容,出众的实力,成为花样滑冰界的偶像。
      堤义明有一个时期,曾疯狂地追逐过一个女孩,“ 做我的女人吧!”这个女孩儿就是渡部绘美。

      花季遇骚扰

      在我17、8岁时,堤义明对我的种种行为,至今仍是一种精神创伤,时时烧灼着我的心灵……
      那是发生在1977年的春天,我17岁时的事情。当时新宿王子饭店刚开业,有一次应堤义明之邀,带我一起去参观。
      在带我进入房间,房门关上的瞬间,堤义明突然将我推倒在床上,就向我压来。我拼命地抵抗着,后来踢倒了堤义明,冲出房间。虽然,门外有他的秘书,但我还是逃了出来。之后我就乘坐山手线回到了自己在五反田的住宅。
      现在回想起来,我所受到的是未遂犯罪。可是,我却不能明确地对亲朋好友讲出来。因为在日本狭窄的滑冰界,堤义明就像一个土皇帝,如果不顺着他的意,那就根本别想在冰场立足。然而,为了能够继续滑冰而忍受人格的被践踏呢,还是死了滑冰这条心呢?我在这二者之间徘徊。我为今后人生道路而苦恼,那真是一段让人伤心欲绝的时期。
      今天,我把我和堤义明之间的矛盾公开出来,只是希望今后不再出现像我那样悲惨的运动员。
      那是1976年的冬天,因为要参加茵斯布鲁克冬季奥运会,我从美国回到日本,在品川王子饭店的滑冰场进行集训。那一天,正在训练的时候,一个秘书对我说,“给你介绍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堤义明,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乍一看就像一个普通的大叔。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这次见面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位社员给我们上茶时,手直发抖。当时不明白,现在知道那就是堤义明的“力量”。日后这种力量将逐渐波及我的周围。
      后来我们在茵斯布鲁克冬季奥运会上又见了一面。当时我正给参加比赛的友人助威,正碰上堤义明在一个女人的陪同下来到会场。不过,那次也仅是互相寒暄了几句而已。
      奥运会结束,回到日本之后,和堤义明接触的机会渐渐增多了。
当时新高轮王子饭店还没有建成,堤义明每次到高轮王子饭店办事时总是问:“ 卡西在吗?”然后让秘书到品川滑冰训练中心把正在训练的      我叫出来,这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卡西是我的教名凯瑟琳的爱称)。
      每次见面都是在高轮王子饭店的豪华套间。在此期间,我渐渐感到了堤义明的“ 力量”,和他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怖。
      他还经常在饭店内叫一些法国料理、寿司等豪华餐,不过由于我是现役运动员,必须保持体重,所以也没心思吃什么。
      1976年春天的时候,有一次,秘书将电话打到我家:“今晚我们要去苗场,X点来接你。”不容我表示什么,电话就挂了。当晚,我和姐姐一起坐上来接我们的奔驰轿车,接了堤义明,就上了关越高速。
      姐姐坐在助手席上,我和堤义明并排坐在后边。刚一上高速,堤义明就靠了过来,并握住了我的手。姐姐在助手席上打瞌睡,并没有注意我们。我无声地抵抗着,而堤义明却越来越放肆了。在到达苗场的几个小时中,我除了祈祷快点到目的地外,就是竭力地忍受着他的骚扰。
      终于到了预定的饭店。堤义明让秘书叫我到他的房间去,这次我和姐姐一起去的,只是说了一些关于滑雪之类的不着边际的废话。
      之后几日,一位秘书在车中对我说:“ 你反抗个什么呢?那不是挺好的吗,你又没什么损失。”让我大吃一惊。后来我把这话告诉了堤义明,那个秘书不久就被调走了。
      后来,这样让人不愉快的出游又有几次,有时甚至是坐直升飞机出游。还有好几次在电梯等密室中被强行接吻。
      虽然不愿意他握我的手,虽然不愿意他吻我,可我还想在滑冰界发展,所以也没有非常强烈地拒绝他。

      夭折的滑冰梦

      最使我自尊心受到伤害的是,堤义明并没有把我当成一个花样滑冰选手来对待,在他看来我只是一个性交的对象,只是一个“东西”。也许是到目前为止,他想得到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吧。有时候他会很得意地对我说:“今天,我让一个女演员住在那个饭店里了。”
1977年春,堤义明把我介绍给了住在西麻布的母亲。有好几次都是堤义明把我叫出来,然后就带我去什么地方。我和他母亲一起喝茶,并说了一会儿闲话。
      1977年3月,在东京举行了世界滑冰锦标赛。当时我使用的训练场地,从美国请来的教练的费用都是免费的。我在那次锦标赛上取得了第12名的成绩。比赛结束不久,堤义明问我:“你是准备退出滑冰界呢,还是想继续进行下去?”之后他继续说道:“如果你做我的女人,我可以送你一、两个的滑冰训练场。”当时我拒绝了他,因为他已经结了婚,有老婆。可是,马上打击就接踵而来。品川滑冰训练中心的教练非常露骨地说:“差不多就退役吧,给年轻人留点机会。”不知是堤义明指使的,还是教练自己的意思,反正从那天起,就可以感觉到周围的气氛都变了。终于,几天之后,我像往常一样准备更衣换鞋时,却发现属于我的更衣室的门换锁了,打不开了。在自己的训练场没法练习,我只好跑到高田马场、十条等滑冰场去练习。
      从东京世界锦标赛后,一直到新宿王子饭店堤义明把我推倒在床上,我知道我的滑冰生涯结束了。为此我还被母亲骂了一顿,可我不敢把真相告诉她,怕她受不了。而且我从2岁起,就把滑冰当作生活的中心,突然不滑冰了,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一个电话救了我,那是在殿场滑冰场任指导的美国人。最终我和他签订了职业契约,再次挑战自己。
      1979年3月,在维也纳世界锦标赛上,我获得了铜牌,这也是日本人首次获得奖牌。我再次引起媒体关注。第二年1月,在美国的普莱西德湖奥运会上取得第6名。1980年3月参加了西德世锦赛后,我决定退役,进入了雅马哈音乐振兴会所属的艺能圈。
去年秋天,媒体上报道了西武集团的股票问题,当时我就想“也许真的有神灵存在吧……”
(常青 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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