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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上学迷恋游戏 / 推男童堕楼少女的游荡生活
日期: 04年07月2期
  炎热的夏季已经来临,但东京附近接连发生的恶性事件却让人们感到不寒而栗。
  母亲为外国人的初二少女将中国籍的5岁男孩推落坠楼事件,韩国人武装扒手集团在东京田园调布车站抢劫一老妇人并砍伤一男子事件,地铁??车站工作人员遭枪击事件,茨城女子高中生被杀事件等等。一向被人们认为治安状况良好的日本,开始变得让人担惊受怕。

因口角起杀意

“ 我要让你死。”
“不,不,我不要死。”
“ 不想死也要让你死。”
  这是两个孩子在事件发生前的对话,随后中国籍5岁男孩孙继祖被初二少女推落坠楼。这实在是件太可怕的事情。小继祖的父亲(44岁)在事件发生后提供了这些证言,他认为加害少女具有“ 明显的杀意”,而且至今也没有道歉。他的父亲表示,一个5岁的孩子遭遇这样的恐怖事件,恐怕今后会留下精神方面的后遗症。
  事件发生在6月22日的午后4时半左右,小继祖被加害少女带到位于新宿区高田马场的公寓,他们走到4楼和5楼之间楼梯转弯处时,少女将继祖抱到护墙上(高1米),脸朝外坐着,然后从继祖背后一把推了下去(高约12米)。
算是这个小男孩命大,他落下的地方,下面有棵很高的楠树和其它植物,小继祖下坠之力得到缓冲,保住了一条性命,只是右手腕骨折,全身多处摔伤和皮肤被划破等。
  其后,公寓的居民看到公寓进口的楼梯上坐着一个陌生的小男孩,身上有很多血,还在不停地哭,就问他是怎么回事。小继祖边哭边断断续续地重复着,从5楼被推下来了,小姐姐好可怕,想回新大久保等。小继祖的脸部因受伤而红肿,热心的居民将他带回家用毛巾擦干?羯砩系哪嗤粒?垢??攘伺D蹋?⑶冶?司?S氪送?保?浇?痰甑娜怂悼吹揭桓鱿裰醒??谎?呐?哟庸?⒗锱艹隼础?br>   第二天在距小继祖家仅仅几分钟的新大久保附近,警察在初二少女家里找到了她。据知情者透露,他们两人经常结伴去电子游戏中心。当日也是在自家附近的游戏中心见了面,然后少女说“走吧”,就拉着小继祖的手步行了30分钟,来到事发现场。实际上少女在这次事件发生前已经因偷窃和其它行为被5次送到东京都的儿童相谈中心,是公认的“问题儿童”。
  165厘米的身高,披肩的长发,冷眼一看很引人注目,很多人都以为她是中国人。这名少女究竟为何要推男孩坠楼?

家庭破碎环境复杂

  事件的发生与少女的生活环境有很大的关系,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少女13年的生活轨迹。少女虽有日本国籍,父亲是日本人,但母亲是马来西亚华人。而且少女几乎没有同现住?斡裣氐母盖滓黄鹕?罟??盖自谒?凰甑氖焙蚓痛??亓寺砝次餮牵?001年的10月刚刚回到日本。来日后母女虽也搬过一次家,一直都是住在亚洲人聚集的新大久保。据说母亲曾在情人旅馆给人按摩,后因女儿不上学、在外鬼混等异常行为而不得不搬家。
  据当初住在她家隔壁的韩国人主妇说:“我们夫妻有时晚上讲话声音响了点,并不是争吵,少女就会咚咚乱敲墙壁,并用韩国语大叫:讨厌,太吵了。可当我们去问她时,她又一脸认真地说不是她干的。另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听到她母亲用马来语骂她。”
  少女是在小学5年级的时候转入区立的小学的,因为该校位于都内外国人最多的区域,因此该校的学生中有60%以上的人的母语不是日语。少女在转入该校后也出现了问题。最初她经常做些恶作剧,比如将别人的铅笔盒从3楼教室的窗口扔出去,将学校的钥匙藏到仓库里等。随后她的兴趣转移到学校饲养的小动物身上,她用钳子将小兔子的房子弄坏,然后从中偷走小兔子带回家;她找到鸡舍的钥匙,又随手扔在操场上。另外她还杀死过鸡和田鼠,为此学校方面因她屡次虐待小动物而报告了儿童相谈中心。升入六年级以后,她的反常行为更逐步升级。与同学发生口角时竟会去掐同学的脖子,在学校午餐期间拿着叉子大叫要杀人,美术课的时候拔出裁纸刀在同学面前乱舞,还欺负老实的同学等。老师提醒她注意,她会上去揪住老师的领带并拼命要勒紧,3名男教师也很难让她冷静下来。
  为了保护其它孩子,学校和家长方面采取了很多防范措施,比如家长们每天轮流派2人在教室后面“听课”,校内的理科教室等平时都锁起来,操场上也派教师负责巡视等。

难融入学校生活

  事件发生后,许多报道都讲少女会讲中国语、英语和日语3种语言,实际上她还会讲韩国语和马来语共5种语言。校内会议室的黑板上就被人用这5种语言写过骂人的话。她的脑子非常聪明,日语和韩语都是到日本以后才学的。
  此外,她的运动天赋也很好。她特别喜欢骑自行车,但却经常骑同学的车,还到处乱放,钥匙也乱扔。她还经常骑车去电子游戏中心和宠物店。据游戏中心的店员回忆说,大概有2年了,她经常来,下午就来,要玩到晚上8点才回去。她很喜欢一些流行游戏,如“ 脱衣麻雀”等,每次都玩得很专心。宠物店的店员则说,她大概一周要来5次,基本上是一个人来,一来就是3、4个小时看动物。据说她也经常带些低学年的男孩或女孩去,他们大部分都是像小继祖一样的外国籍儿童,白天父母都不在家。
  从小学六年级第一学期后半期开始,少女就基本不去学校了。学校经常向其它家长通报少女的情况,也多次劝告她的母亲带少女去儿童相谈所或医院。后来有了移动教室,很多家长反映这种教室倒很适合少女,但最终少女也没有参加。
  这时她母亲向区教育委员会提出了转学要求,说是希望转学到义务教育以外的学校,后来又提出希望休学。学校保留了她的学籍,并准予她同大家一起毕业。只是根据她母亲的强烈要求,毕业纪念册上没有登载她的信息。
  她升入了学区以外的中学,但一天也没有去过学校,倒是去了专为不登校学生开设的“适应指导教室”。在去年195个开设日中,她去了149天。今年事件发生前的31日中,她出席了17天。
  在成为中学生以后,她的问题行为并没有杜绝。据经常与她交往的中国女性说,“以前因为知道她会讲英语,就对她讲过,以后教我英语好吗?她则反问,为什么要我教,是不是因为钱。以前还看到过她掐住小兔子的脖子对小兔子讲,不论你听到没有都要杀死你。”
少女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被母亲骂,但她从不还嘴。去年秋天她家中半夜里还传出吵声,有邻居前去相劝,她母亲说正在教育她,母亲几天不回来,她就偷母亲的钱请同学唱卡拉OK,打电话给她也不接,所以很担心。
  今年春天,她向母亲保证再也不浪费钱去玩,母亲便答应她,买了一条宠物狗,之后好象一切还比较正常。少女在讲到将小继祖推落的理由时说,他要把我去游戏中心玩的事告诉母亲,我想让他住口。因为如果我不遵守与母亲之间的约定的话,母亲一定会发脾气,我很怕她。
  现在少女的家里,只有母亲和那条宠物狗寂寞地生活着。
                                (洪州 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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