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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好忽坏 时隐时现 / 雅子妃病情究竟如何?
日期: 05年05月3期
   超速是事故魔手

   “ 高见隆二郎君很可能是疲劳驾驶,他看起来很疲劳的样子。他经常放弃休息日,替那些有事请假的司机们加班。”说这话的是和高见隆二郎同在京桥电车区上班的现役司机。
   “ 在司机的日程表上,基本上都是以六天为单位,四勤二休制。这二休日和法定的休息日有所区别,叫做特休。如果在休日出勤的话,公司会支付补助津贴。我们称休日出勤为‘ 卖特休’,会比平日工资高35%。高见是经常‘卖特休’的。和他比较好的同事,经常会听到他得意地说,这个月又卖了3个特休之类的话。像他那样的资历,一次大概可得1万多到2万的样子。”(同前)
   据高见的同事们说,高见司机对求他替班的人,从来是来者不拒的。对于已经有女朋友并准备结婚的高见来说,这应该是一笔“可贵的临时收入”。从一大早到深夜驾驶电车,可不是什么轻松活儿。在终电之后,在站务室小憩,接着上早班,叫做“宿泊勤务”。这种小憩最多眯瞪3小时,就该开始新的一天的工作了。
   据调查,高见司机在事故发生前,4月22、23日,24、25日,连续两次“宿泊勤务”,应该是相当疲劳的。
   高见君出生于大东市,和双亲及兄、弟和姐姐一家六口一起生活,居住在2LDK的长屋。到当地的小学、中学,认识高见的人,一致都说他是一个很文静、认真的人。
   “ 那是个很孝顺、亲切的孩子。他的父亲是个木匠,现在没什么活儿,生活很困难。从高见上高二起,为了补贴家用,就开始送报纸。”(同学的奶奶)
   高见司机从2002年以来受过3次处分。第一次是任车长时,所乘列车越线停车,高见没有采取制动措施;第二次是乘客两次反映高见打盹;第三次是自己当司机越线100多米停车。关于这3次处分,同样是司机的同事分析说:
   车长采取紧急制动时,时机是很难把握的,当时应该是高见的经验不足吧。越线100多米,不是时机问题,应该是当时脑子里杂念太多,根本就忘了制动,也很有可能。最不可思议的是工作中打盹,应该是疲劳使然吧。
   根据国交省铁道事故调查委员会的调查,从伊丹站开始到事故现场,好几次使用紧急制动,这是非常不正常的。现在已经基本认定事故起因是速度过快,今后的调查重点就是,为什么高见会如此高速行驶。

   生还列车员的证词

   本次事故的另一个直接责任者是松下正俊列车员。
   松下1963年生人,毕业于大阪府立高中,1983年进入国铁,配属森之宫车站。2002年起到事故发生,一直在京桥车区任职。
据报道,事故发生后,一连几日,兵库县警对其进行了调查取证。据松下所属的JR西日本劳动组合透露,由于一连串的调查,松下列车员身心疲惫,严重失眠,从4月30日预定入院治疗一星期。不过,5月3日调查就再度开始了。
   对松下列车员的调查的主要切入点是,事故发生后,是否遵守、执行了JR西日本内部规定的《列车乘务员作业标准》,该标准规定了在非常时期乘务员应尽的义务。
   在后来的调查中可以证实,松下列车员当时已经“感觉到列车有脱轨了的危险”,可是却没有采取紧急制动,而且也没有启动“ 防护无线”信号机。该信号机是在发生事故时,发出信号命令附近正在行驶的其它车辆停止用的。由于以上原因,警方正在以“怠慢危险回避义务”的嫌疑,对松下列车员进行慎重的调查。如果该嫌疑成立的话,那么松下列车员将不得不为此担负刑事责任。
   在围绕松下列车员事故发生前后的行动展开调查时,事故数日后,松下的妻子对媒体说过:事故当日上午10点半左右,曾和丈夫通过手机电话。
   其实,这个证言对松下列车员十分不利。因为在发生如此重大事故的时候,事故当事者是不应该有闲暇和妻子通电话的。
   也正因为如此,松下列车员所属的工会(劳动组合)、对松下列车员实施“保护”的JR西日本工会及上级JR总连(全日本铁道工会总连合),都在为消除松下妻子的证言的影响而斡旋,他们的论点是:那个电话是松下的妻子打过去的。

   神思恍惚充满罪恶感

   《周刊文春》的记者曾到那家医院,在一间窄小的病房里,房门上挂着别人的名字。据记者形容,松下列车员头发乱蓬蓬的,无精打采,涣散的眼神盯着电视上的画面发呆。
   当记者问及事故当时的状况时,松下说:
   当时,发生了越线停车。高见司机请求我替他隐瞒一下。其实我和高见也没有很深的交情,以前在一起工作,也只是见面点头的关系。不过他求到我,我也不好太拒绝了。高见的意思是就说越线8米,这个距离问题不是太大,一般不会受到很严厉的处罚,我也就答应了。
后来发生了事故,我也没有做好我的工作,所以我一直有一种罪恶感。作为一个乘务员,我还是很不称职的,那个时候我要是能再做得好一点就好了……虽然我也想在自己的岗位上尽到自己的责任……
   关于媒体报道事故发生后,松下曾给妻子打电话,松下说记不得了。
   记者问及松下现在的心境,松下说:
   我现在整天盯着电视看,什么感觉都没有……夜里也睡不着觉,每天都要靠安眠药才能睡着(医生给他开了两种安眠药)。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种状态要持续多久,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呀……
   松下每天唯一的活动就是看电视。松下说:
   工会的人,还有同事们,大家都来看我,鼓励我,使我能够从精神上振奋起来。以前我曾经想过要自杀,只是想一了百了……不过现在不会了。只是警察总是来调查,公司也不断的询问,真是很疲劳啊。家里的亲人也在为我担心。电话也不敢打,怎么都会被媒体知道,流传出去,给周围的人造成麻烦,只好忍着。
   工会的人担心我的身体状况,所以从4月30日让我到医院接受精神治疗。预定是一个星期,还准备接受专门的心理医生的治疗。
当被问及对受害者家属有什么话要说时,松下说:
   现在我心里全是犯罪的感觉,一天到晚心里七上八下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有时候很想到事故现场献上一束花,可又没法去。真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隐居起来。
   现在也只是低头、低头……如果低头真能取得谅解的话。即使是跪着忏悔的时候,也只能是无语凝咽。
   现在的松下列车员是一派失魂落魄的憔悴样子,毫无生气。不过,现在他能为事故受害者及其遗族们做的,就是将事故发生前后的真相彻底地大白于天下。
(常青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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