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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展望的立足点是国家 / ——王安忆在上智大学演讲中日未来
日期: 04年12月1期
  王安忆写了很多小说,从七十年代末的《本次列车终点》、《六九届初中生》,到八十年代的《雨,沙沙沙》、《小鲍庄》,再到九十年代的《流水三十章》、《长恨歌》和新近的《桃之夭夭》,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佳作频出。王安忆写了不少散文,《母女漫游美利坚》(与茹志鹃合着)、《蒲公英》和《乘火车去旅行》,笔墨素淡,底蕴深厚。
  11月24日下午,王安忆静静地坐在上智大学某讲堂的前排,准备演讲。站起来的王安忆个子高挑,气质沉静,有一些月面 腆。她的五官端庄耐看,岁月留下的痕迹在眉间,眼眸溢出沉着而智慧的光亮,是长久勤于思索的脸孔。这次演讲由日本笔会主办,笔会会长井上久和日本作家阿多田高等都在会场。习惯于沉思的脸在交换名片与寒暄时便有些生涩,是不爱交际但是很善意并且懂礼貌的人的神情。
  “我在生活中什么本事也没有。我在(写作的)想象当中快乐而自由。”王安忆说过。也因此,在她面对这次的演讲题目“中国和日本的未来”时,仍是向小说寻主意,并坐在讲台上规规矩矩地念演讲稿,用悦耳的声音和略带上海口音的普通话。王安忆在演讲中引用了六篇小说,以唐颖的《冬天我们跳舞》回顾中国的八十年代,以张洁的《爱,是不能忘记的》介绍当时意识形态从封闭到开放的艰辛,又以陈丹燕的《女友间》来表述九十年代中国的发展坐标。这是一次在日本的演讲,因此王安忆特意从日本小说里选择了三篇:加藤周一的《羊之歌》、村田喜代子的《蟹女》和神吉拓郎的《鲑鱼》。从这些小说里王安忆驾轻就熟地寻找到展开演讲的立足点:日本与中国共同面临的问题,甚至可以说,是日本提前几十年经历过了的问题,正在中国蔓延──“这真有点像我们的时代,什么都是多,从物质到观念,多了还要多。有一种无法控制的力量在催促着这种奇异的繁殖力,一件存在来不及完成由嫩到衰,另一件已经接上来,交替的过程被压缩、减免,在这繁盛的景象背后,生活却变成不真实的了。”
  对于“ 什么都多”的国内现状,王安忆是一个冷静的观察者。她说“人在事中迷”,因此《冬天我们跳舞》要在2000年方能描写出八十年代,她认为目前在中国很难找出解析现代的小说。对于写作,王安忆有着从品格延伸而至的职业道德和审美情结,她说小说要让人看到生活,要有让人们心愿所致的未来。她执着地将写作当成工程来完成,因为“文学不是这么回事,不是你把你自己的??ò舌碌亩?鞫家?酶?鹑巳タ矗?忝挥姓飧鋈ɡ?O衷诤芏啾??灿姓飧鑫侍猓??绺?臃豪模?蛭???臃奖悖?绞撬饺说氖虑椋?绞且?贸隼础!蓖醢惨涞幕埃?晌礁?肯路豪某稍值母鋈松胍魇叫醋饕痪渚?印?br>   关注中国与日本的未来──在这个有些大的题目中,王安忆找到的立足点是精神世界的“ 回家”。她引用的小说中,两篇都有关回家。最后,王安忆这样说:“我希望能有这样的幸运,当我们终于回家时,家乡还没有变成荒凉的废墟;或者说,不要等到我们的家乡耗干耗尽,我们再回家;第三种说法是,我们不要挥霍到一无所有了,才想到回家。”
  王安忆在东京逗留到11月28日。她在上智大学的演讲所得,全数捐赠给上智大学中国留学生奖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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