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中文导报》第511期的《林治波不能做领导代言人──访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冯昭奎》一文，就文中提及的若干问题答复如下：
首先，本人并没有做领导代言人的意思，冯昭奎先生不要乱扣帽子。当记者问及胡锦涛是否说过中日关系需要有新思维的话，我回答他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这是事实，并非本人杜撰。至于冯昭奎先生指责本人替领导代言，实为断章取义。当时记者向我提出的问题是：“胡锦涛主席在会见小泉和其它一些日本重要的政治人物时，从来没有具体地谈过靖国神社问题，您对此怎么看？”记者的言外之意是，这是否意味着中国领导人并不在意日本政要参拜靖国神社的行为，我回答说：“中国人有个传统，就是见面的时候大家都比较客气，尽量不就一个问题发生争论……不要给日本人一个误解，好象他观点改变了。他没有改变。这是中国人顾全大局的一种思维……不提不意味着问题不存在，肯定还是存在的。”简单地说，本人的意思是，在日本政要参拜靖国神社的问题上，中国领导人在会见日本政要时虽然没有直接提及这一问题，但这并不说明中国领导人不重视、不在意这一问题。这可以举例加以说明。比如，在亚太经合组织第十一次领导人非正式会议上，胡锦涛会见小泉纯一郎时说：“推进新世纪中日关系发展，需要牢记中日友好的历史的经验教训。要恪守两国三个重要文件确定的原则，从战略高度看待中日关系的重要性，不断扩大双方的共同利益。两国领导人要坚持以史为鉴、面向未来、着眼长远、筹谋大局，共同推动中日睦邻友好关系长期稳定健康发展。特别是慎重处理历史问题，千万不要再做伤害战争受害国人民感情的事。”在这段话里，胡锦涛并未提及靖国神社问题，但你能据此认为胡锦涛对日本政要参拜靖国神社不在意吗？本人这样分析问题，既符合事实又符合逻辑，有什么可以指责的？
冯昭奎先生说：“胡锦涛是怎么想的，是林治波能够说明的吗？……学者不要把自己装扮成政府的发言人，领导的代言人，天机的泄漏者。”刚刚把林治波狠批一顿，冯先生自己就忙不迭爬上台，开始扮演“政府的发言人，领导的代言人，天机的泄漏者”，声称：“胡锦涛强调的是与时俱进，实质上中央领导就是要调整中日关系。”请问冯先生，你是如何知道胡锦涛和中央领导是怎么想的？你怎么知道中央领导就是要调整中日关系？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请冯昭奎在批评别人的时候不要采用双重标准。
冯昭奎先生说：“林治波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诠释领导的讲话。”这里倒是应该提醒冯昭奎先生说话注意身份，口气不要太大，不要太霸道。要知道，“文字狱”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人们可以根据自己的理解对领导人讲话的含义作出自己的判断，这一点恰恰反映了中国政治的进步。
冯昭奎先生举了一堆例子试图证明中国的主流民意是像他一样主张实行对日关系新思维的，核心的意思是“不要因为历史问题而影响中日关系的大局”。这不是实事求是的态度。日本右翼势力歪曲历史和不肯正视战争遗留问题的恶劣态度，不可能不伤害中国人民的感情，不可能不影响中日关系大局。你可以仔细查一查，“数以万计的帖子”里，有几个人同意你的观点？又有多少人同意林治波的观点？在这个问题上，冯昭奎先生应该做的，是对日本右翼势力口诛笔伐，而不是向批判日本右翼反华势力的林治波兴师问罪。
冯昭奎先生反反复覆地声称，要与时俱进，实行对日关系新思维。从字面上看，似乎很有道理，但实际上经不起推敲。与时俱进要看具体情况，倘若不适应实际了，当然应该与时俱进，反之就不可乱“进”。所谓新思维，意思就是新的战略性思考和思路，在这方面，中国的对日战略方针“以史为鉴，面向未来”并没有错。既然没错，有什么必要另搞一个“新思维”？中国有“拨乱反正”的说法，有“乱”当然应该拨正；倘若无“乱”，还拨什么？难道要“拨正为乱”不成？其实，真正需要新思维的，是日本。具体地说，是小泉首相，是歪曲侵华历史和敌视中国的日本右翼势力，他们是中日友好关系的破坏者。谁有错谁改正，谁有病谁吃药，这个浅显的道理冯昭奎先生不会不懂吧？
冯昭奎先生所谓“不要因为历史问题而影响中日关系的大局”，是什么意思？与马立诚、时殷弘的“新思维”有什么区别？如果你不反对“以史为鉴”，那你在批林治波什么呢？冯昭奎先生强调中日经贸关系的发展，本人不但不反对中日经贸往来，反而十分欢迎这种互利互惠的经济关系。但是，中日经贸关系的迅猛发展与中国在历史问题上坚持严正立场一点也不矛盾。因为，事实已经证明，在历史认识问题上坚持严正立场，并不影响双方经贸往来的扩大，而经贸往来的扩大恰恰反过来进一步为中国要求日本正视历史的正义立场增加了物质基础的支撑。特别是在中国对日本经济拉动作用越来越大、日本对华贸易历史性地出现盈余的情况下，中国在历史认识问题上的严正态度会更有分量。事情的道理和内在逻辑关系难道不是这样吗？
首先，本人并没有做领导代言人的意思，冯昭奎先生不要乱扣帽子。当记者问及胡锦涛是否说过中日关系需要有新思维的话，我回答他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这是事实，并非本人杜撰。至于冯昭奎先生指责本人替领导代言，实为断章取义。当时记者向我提出的问题是：“胡锦涛主席在会见小泉和其它一些日本重要的政治人物时，从来没有具体地谈过靖国神社问题，您对此怎么看？”记者的言外之意是，这是否意味着中国领导人并不在意日本政要参拜靖国神社的行为，我回答说：“中国人有个传统，就是见面的时候大家都比较客气，尽量不就一个问题发生争论……不要给日本人一个误解，好象他观点改变了。他没有改变。这是中国人顾全大局的一种思维……不提不意味着问题不存在，肯定还是存在的。”简单地说，本人的意思是，在日本政要参拜靖国神社的问题上，中国领导人在会见日本政要时虽然没有直接提及这一问题，但这并不说明中国领导人不重视、不在意这一问题。这可以举例加以说明。比如，在亚太经合组织第十一次领导人非正式会议上，胡锦涛会见小泉纯一郎时说：“推进新世纪中日关系发展，需要牢记中日友好的历史的经验教训。要恪守两国三个重要文件确定的原则，从战略高度看待中日关系的重要性，不断扩大双方的共同利益。两国领导人要坚持以史为鉴、面向未来、着眼长远、筹谋大局，共同推动中日睦邻友好关系长期稳定健康发展。特别是慎重处理历史问题，千万不要再做伤害战争受害国人民感情的事。”在这段话里，胡锦涛并未提及靖国神社问题，但你能据此认为胡锦涛对日本政要参拜靖国神社不在意吗？本人这样分析问题，既符合事实又符合逻辑，有什么可以指责的？
冯昭奎先生说：“胡锦涛是怎么想的，是林治波能够说明的吗？……学者不要把自己装扮成政府的发言人，领导的代言人，天机的泄漏者。”刚刚把林治波狠批一顿，冯先生自己就忙不迭爬上台，开始扮演“政府的发言人，领导的代言人，天机的泄漏者”，声称：“胡锦涛强调的是与时俱进，实质上中央领导就是要调整中日关系。”请问冯先生，你是如何知道胡锦涛和中央领导是怎么想的？你怎么知道中央领导就是要调整中日关系？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请冯昭奎在批评别人的时候不要采用双重标准。
冯昭奎先生说：“林治波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诠释领导的讲话。”这里倒是应该提醒冯昭奎先生说话注意身份，口气不要太大，不要太霸道。要知道，“文字狱”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人们可以根据自己的理解对领导人讲话的含义作出自己的判断，这一点恰恰反映了中国政治的进步。
冯昭奎先生举了一堆例子试图证明中国的主流民意是像他一样主张实行对日关系新思维的，核心的意思是“不要因为历史问题而影响中日关系的大局”。这不是实事求是的态度。日本右翼势力歪曲历史和不肯正视战争遗留问题的恶劣态度，不可能不伤害中国人民的感情，不可能不影响中日关系大局。你可以仔细查一查，“数以万计的帖子”里，有几个人同意你的观点？又有多少人同意林治波的观点？在这个问题上，冯昭奎先生应该做的，是对日本右翼势力口诛笔伐，而不是向批判日本右翼反华势力的林治波兴师问罪。
冯昭奎先生反反复覆地声称，要与时俱进，实行对日关系新思维。从字面上看，似乎很有道理，但实际上经不起推敲。与时俱进要看具体情况，倘若不适应实际了，当然应该与时俱进，反之就不可乱“进”。所谓新思维，意思就是新的战略性思考和思路，在这方面，中国的对日战略方针“以史为鉴，面向未来”并没有错。既然没错，有什么必要另搞一个“新思维”？中国有“拨乱反正”的说法，有“乱”当然应该拨正；倘若无“乱”，还拨什么？难道要“拨正为乱”不成？其实，真正需要新思维的，是日本。具体地说，是小泉首相，是歪曲侵华历史和敌视中国的日本右翼势力，他们是中日友好关系的破坏者。谁有错谁改正，谁有病谁吃药，这个浅显的道理冯昭奎先生不会不懂吧？
冯昭奎先生所谓“不要因为历史问题而影响中日关系的大局”，是什么意思？与马立诚、时殷弘的“新思维”有什么区别？如果你不反对“以史为鉴”，那你在批林治波什么呢？冯昭奎先生强调中日经贸关系的发展，本人不但不反对中日经贸往来，反而十分欢迎这种互利互惠的经济关系。但是，中日经贸关系的迅猛发展与中国在历史问题上坚持严正立场一点也不矛盾。因为，事实已经证明，在历史认识问题上坚持严正立场，并不影响双方经贸往来的扩大，而经贸往来的扩大恰恰反过来进一步为中国要求日本正视历史的正义立场增加了物质基础的支撑。特别是在中国对日本经济拉动作用越来越大、日本对华贸易历史性地出现盈余的情况下，中国在历史认识问题上的严正态度会更有分量。事情的道理和内在逻辑关系难道不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