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脱尘的歌曲横空出世,令人耳目一新。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孩,用音乐和歌声建立了与自然、与世界、与人们的关系。
萨顶顶来日本宣传她在日本发行的首张个人专辑《万物生》,这也是全球同时上市的第一站。7月4日,记者在环球音乐公司专访了这位年轻的音乐人。
记:请说说你的童年,如何去念了音乐学院?
萨:6岁样子吧。小时候在草原上长大,对于马头琴、草原、寺庙有天然的喜爱。那一切让人感受到一种爱。后来到北京,一直很喜欢唱歌,所以我就报考了音乐学院,但是在音乐学院学习的时候,我就感受到学院派音乐和草原上音乐的不同。我感到,在这里我可以学习技法,但真正更让我感受到音乐的力量的,却是草原上牧民那些歌声。
草原上的人们很自然地就会歌唱,比如说他们看牛羊生产时,很痛苦,生不下来,他们就会给牛羊唱歌。还有很多场景,他们都要唱歌,那些歌声完全自然。
记:你自己也碰乐器吗?
萨:是的,我学过钢琴、古筝和吉他,但我发现任何乐器都有一个需要你练习成一个熟练工那样的阶段,我不太喜欢这个阶段,我感到那是谁都可以做的。所以我到了这个阶段,就放弃了,更喜欢自己去做音乐。
记:是先有了这首歌,还是先有去西藏拍摄外景的构思?
萨:其实,到我完成这首歌时,我也从来没去过西藏,拍摄外景实际上是我第一次去西藏。但我非常惊异的是,我到达那里,就感到它们和我想像的是一样的,我将我的想像注入了音乐,然后我在西藏,感受到它与我想像的氛围一样。我觉得幸好我是在去之前就完成了它,因为如果见到了实物,可能反而会受到限制,而在想像中,一切都是无限的。想像可以完成艺术。听了《万物生》的藏民见了我,就跟我说藏语,他们以为我是藏族姑娘呢。
记:做音乐,感到喜乐哪一样更多?
萨:做音乐会遇到几个阶段,开始是灵感迸发,遇到一个奇妙的一分半钟,但这一分半钟的音乐过去以后,就陷入比较艰难的状态,不知道怎么进行下去,如果进行不下去,就只有放弃这一段。就好比爬山一样,这是半山腰,而如果越过了,就能往上走,到了山顶,感受豁然开朗。其实做音乐就好像绣花,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地完成。
记:你的头饰很漂亮,是自己买的吗?
萨:是我买来材料自己做的,我很喜欢做这些事情。除了音乐,我还喜欢文学、绘画、雕塑,我对那些名人背后的故事特别感兴趣,例如毕加索、梵高,我想他们创造出这样的艺术作品,一定有相应的背后故事。
记:对听众,你想说什么?
萨:音乐完成了我的想像,能够表达我的情感。请大家放下身外所有的事情,一心找回自己。
记:音乐对你来说是什么?
萨:音乐已经是我生命的一部分,甚至可以说,是我三分之二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