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重县)蔡 旭
爱情 犹如绽放在夜空中的烟花
瞬间美丽 但稍纵即逝
零四年的时候,一个男人说爱我,听来感到十分的可笑,并不觉得感动,彼此素未谋面,只听过声音,仅此而已。
我,一个二十四岁的女子,他,一个二十七岁的男人,喜欢我的原因很简单,仅是因为看了我的两张照片,不知这是我的荣幸,还是悲哀。
相片上的女子较为清秀可人,长发披肩。阳光下,一脸灿烂的微笑。
相片,是零三年元旦的时候拍的,背景,一张是在清华大学的西门口,还有一张则是在北京大学的末名湖畔。
那时,男友还在清华念书,正值元旦放假,坐了一夜的火车,从南京至北京,藉探望之名,实为旅游。二十岁的那年,母亲就曾给过钱于我。说我大了,应该去祖国的首都看看了。只是苦于没有时间,正好逮著了机会,自私了一下,而男友不明就里,却著实感动了好一阵子。
他,是好友在网络上所认识的哥哥,一个在北京念军校的四川男子,而相片则是我遗忘在好友那里的。
本不该遇上的两个人就如此阴差阳错般地遇上了。
短信发个不停,电话打至深夜,只为了表明爱我,而在我看来,一个大我三岁的男人的行为却如同孩子般幼稚,可笑!
一见锺情的爱情,我本来是较为“感冒”的,何况是这未曾谋面的爱情?!
出了国之后,信件更是不断,一封又一封,似雪花飘。
但从来不打来电话,原因是没钱,往往电话都是我打过去,就这样的一个男子却口口声声地称讨厌拜金的女子,拜金的女子有错吗!人人都追求美好的事物,向往美好的生活。他也知道没有钞票,电信公司是不会为爱情付账的,做作的样子让人很是反感。
持续了好一阵的“狂轰乱炸”之后,我有点招架不住了。后来,我对他说:请以后不要再来烦扰我平静的生活。哪知,此君好像并不甘心,而且感觉很受委屈,说我伤害了他的感情,让我很是纳闷,外加郁闷。感情?是他那一厢情愿的爱情吗!现代社会是人类的感情犹如滔滔黄河水般泛滥,而在物质上,我从未向他索求过什么,反而是我的国际长途花了不少。
在我义正辞严的拒绝下,此君总算有总收敛。谁知,在今年的四月份,正值来日本一年,一封信从国内飘来,又是此君的。内容不外乎还是“忘不了我,爱我到永远”等等。让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永远到底有多远?”执著的男子很是难得,若三十年后还能记得我,那真是我的荣幸了。
而我很明白:我只是他生命里的匆匆过客,记忆长河里的一朵水花,不久后就会形成蒸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起那日在报上看到的一则新闻:“一个女子,男友不幸坠楼身亡,她则选择自杀陪葬,以显示出对爱情的忠贞。”读罢,并不感动,只是觉得惋惜,没有任何事情值得我们用生命去坚持。活著的两个人就一定会相濡以沫到老吗?我们谁也不知道。
在思考中,零五年匆匆过去了,零六年即将来了,而我的爱情仍处于空白。
我想我会结婚的,他一定是个平凡的人,但是会热心热肺地疼我,忠实于我,还会烧可口的菜给我吃,讲好听的笑话给我听,世界那么大,我却是他手心里惟一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