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幽 兰
参加过的学会活动不算多,也不算太少,可身体有严重障碍的学者,还只见过一位。
听了一位盲人学者的发表,专攻是社会学。
让我暗暗惊异的,不是他的发表水准,而是研究会听众提问的严厉。
我本来认为:毕竟是盲人,他能掌握的资料文献,比起普通学者,当然受局限,应该宽容一些。
可是,提问的人们,似乎根本没有在意他是盲人这个事实,完全以研究者的标准对待他。
其实,大家没有忽视他是盲人的事实。
休息的时候,有人带他去洗手间,有人帮忙买饮料。
大家都显得很自然,他也很坦然地接受一切帮助。
有些感动。
他们让我学习了如何对待身有障碍的研究者。
在战后日本思想史中,对身障人运动和身体障碍问题的思考,是相当深入的。
如果能够介绍到中国,应该是相当有益的。
看到金正恩在马来西亚毒杀长兄金正男的消息,
我只想到了旧约里说的「人类最古老的犯罪」,却没想起哈姆莱特王子的父亲。
日本皇室的血腥记录比较少,倒不是因为更君子,主要原因是不在权力中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