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名: 记住密码 忘密码了
    设为主页 |  关于我们 | 联系我们  
宇航员的性问题 “太空性爱”有五大挑战
日期: 2012/06/25 13:09
人类计划建立月球基地甚至登陆火星,然而一个不容回避的现实问题是,正值壮年的宇航员们如何在长时间的太空旅行中解决性生活问题?美国太空专家詹森·克林博士建议,如果人类打算在外星球落脚,就必须立即对宇航员进行“太空性爱”训练!专家还建议,在耗时长久的太空探险中,派遣“夫妻档”宇航员或许将是最好的选择。

俄罗斯生物医学问题研究所(IBMP)的太空生殖专家Lyubov Serova的态度则比较四平八稳,她说,“这个问题非常复杂,完全因人而异。人的中枢神经系统会因为集中于某一特定的目标而忽视其它事物。对于有些人,性可能就是这个目标,但宇航员的目标不会是性,成为一个宇航员是需要动力和决心的,因此他们在太空中根本没有时间想到性。可能太空船的其他乘客,比如记者、政治家或者只是一个太空旅客才会关心这个问题。”

Serova博士还说“性的问题言过其实,被严重地夸大了”,她认为在太空飞船上长期的禁欲并不会影响人的心理和生理健康。

Serova的同事Anna Goncharova博士补充说,“提起太空性爱,我是这样想的:如果以后的太空飞船成员里有夫妇或者男女朋友,那将会很好,他们不过是把性关系从地球延伸到太空。但也不必刻意这样安排机组成员。如果成员之间只是同事和普通朋友,他们也不应该为了所谓的‘心理和情绪稳定’而发生亲密关系。”

但是更多的人对此提出了疑问。美国纽约性研究所主任Raymond J. Noonan博士说,“他们认为我们的宇航员是英雄,不应该被性玷污。但我坚信,宇航员也是有性欲的正常人,他们会把性欲带到太空并必定会在那里有性经历。如果说我们挑选出来的那些年轻力壮的宇航员都是最好的,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是最健康的,他们怎么可能惟独在性方面有问题?”

激进人士甚至推测,要么是宇航员们在太空中有过性行为但是不肯承认,要么就是在他们的食物中放入了一些药物。

在航天飞行中,宇航员面临对身体有潜在危害的恶劣的太空环境、长期的生理变化、超负荷的工作压力、狭小的工作生活环境、缺乏与外界的交流与沟通、对航天飞行成功的期盼以及对失败后严重后果的恐惧。宇宙空间站空间狭窄,空间以外一片漆黑,人如果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内也不可避免会有孤独、生疏和恐怖不安的情绪。实验证明,女宇航员能减少男性宇航员的心理压力。科学家还发现,适当的性释放会缓解压力,而性压抑则可能会进一步恶化心理状态。

(2000年一名加拿大女宇航员被索吻)

美国太空总署(NASA)曾经被报道要求宇航员在升空时带上怀孕自测棒,以备他们在住进国际空间站后的不时之需。有专家指出,此举无异于默认宇航员可能有太空性行为。

而事实上,有关怀孕测试的细节和指引早已被堂而皇之地写进了美国太空总署一系列内部应急及医疗程序文档中,用于宇航员应付各种突发情况之需。这些资料已泄密,其副本已被“太空参考”(SpaceRef.com)网站获得。该网站编辑凯思·康文认为,向宇航员提供早孕测试棒发出了一个明确的信号:“身在太空的宇航员可能会出现‘某种特定的身体状况’。”

已被曝光的事实是,2000年,在俄罗斯进行的一次为期8个月的空间站地面模拟训练中,两名俄罗斯航天员由于不堪沉重的精神压力相互发生争斗,而在此之后,另一名俄罗斯男航天员则由于性冲动,强行向他的同事、一名加拿大女航天员“索吻”。为此俄罗斯航天当局随后下令在所有训练基地内的本国和外国航天员的太空舱之间加装门锁。

专家认为,如同饥饿和口渴一样,性是一种最基本的生物本能。而执行一次火星任务的潜在时间可能长达3年,如果说在长达3年的时间里他们对性爱没有任何想法,是说不通的。NASA和其他太空机构应当正视这一问题,并将‘太空性爱’加入到平时训练和挑选宇航员的过程中。”

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社会服务、人类学和预防医学教授劳伦斯·巴林卡斯说:“在南极科考站,男女研究人员存在性关系和性接触。在将来的火星3年任务中,情况也可能是一样的,尽管美国宇航局过去不重视性需求,但太空任务中的性需求是长期存在的。”

然而,尽管局外人热心地建议NASA立即进行“太空性爱”研究,NASA方面却显然反应冷淡。NASA杰克逊太空中心发言人比尔-杰夫表示:“我们没有研究太空中的性行为,我们也没有研究任何‘太空性爱’。”但巴林卡斯认为:“尽管NASA还没有政策认可太空任务中的性爱生活,但它是不可避免的。”

此外,2004年美国联邦航空局容许“太空飞船-1”在地球上空63英里试飞后,香港文汇报曾援引外报报道说,英国宇航专家透露“在那太空船内做爱是可能的,因为机舱被加了压。”不过,该名专家警告说:“他们需要速战速决。那太空船只会在太空停留2分钟,而且他们将不会享有太多私隐。”

2006年出版《太空性爱》一书的作者劳拉-沃德曼斯预测,“太空蜜月和超越地球的性爱将会在10年内成真。‘太空性爱’将成为未来太空旅游的最引人卖点,未来的新婚夫妇甚至有可能到太空中去度蜜月。”

太空人失败的性爱受孕实验

据报道,2001年9月的一天,美国太空总署挑选琼和马克这对夫妻宇航员进行了一次太空性爱受孕实验。

(NASA被建议应立即进行“太空性爱”训练)

马克发现,尽管他热烈响应着妻子的激情,但生殖器的勃起程度,跟地球上相比完全判若两人。起初,他认为状态不佳,于是决定延长温存的时间。更要命的是,马克开始感到头晕眼花,几乎昏厥,与此同时,研究人员监测到马克的心跳严重异常,紧急唿叫他们停止。科学家们发现,在太空里,整个身体负担最重的就是心脏,身体血液大部分都集中在心脏附近,这样导致身体的其他部位血压降低。

到达太空将近一个月,他们共进行了10多次努力,没有一次成功。更为糟糕的是,太空生活并没有过分影响琼的生活周期,她的例假照常来了。这样,就浪费了15天时间,10月初是琼的排卵期,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马克的体力重新恢复,他们又再次开始了实验。

马克深知大幅度的动作容易造成身体脱离,体力的消耗也会导致他不能坚持到最后。没办法,马克只好放慢动作,然而,这样的动作始终不能产生排精的欲望,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体温逐渐上升,由于空气不能流通,导致周围的大气温度也随着上升,挂在身上的汗珠以及闷热的空气,像一床又湿又热的被子,盖在马克和琼身上。那一刻,令人恐惧的头晕再次袭来,马克感觉下身逐渐冷却。为了拯救这次来之不易的成功,最后他不顾警告,身体开始剧烈运动,才终于成功。马克由于轻微的虚脱,不由自主地放开了妻子,最后的冲撞力,导致琼迅速地飘离了马克。

但马克立刻就陷入失望之中,因为他发现大部分精液正像汗珠一样滴附在自己的身上。这是因为没有重力的作用,精子不可能喷射,只能一滴一滴地渗出来,由于他和琼分离过快,大部分精液被带了出来,留在琼体内的那点精液,根本不可能导致受孕。

为了不错过琼的排卵期,马克以一个科学家的严肃态度来对待太空性交。之后为确保琼身体里的精液浓度,马克接连跟琼进行了几次太空性交。10天过去,琼的身体没有反应。15天过去,琼的例假没来,但测试结果却显示琼没有受孕。

20多天后,琼延迟的例假来了。科学家们在这一残酷现实面前,开始相信女宇航员无法在太空受孕这一假设。而且研究人员发现,不管他们怎么努力,始终不能找出琼不能受孕的原因,最后他们将实验报告写成:“太空性交困难重重,太空辐射影响女性排卵,太空受孕无法完成!”

100天后,马克和琼返回地面,他们被告知必须严格保守国家机密,这一特殊的实验由此被尘封起来。2006年8月,因为布什总统开始大谈火星移民计划,太空总署才在这件事情上揭开冰山一角。

太空性爱和怀孕是高难度“技术活儿”

简单地说,人类太空性爱至少存在3个困难:首先是辐射。如果男女宇航员想共同生育一个“太空宝宝”,最值得担心的一点就是宇宙辐射。其次是失重。在太空舱中失重状态下,男宇航员即使想对女宇航员表示亲昵,比如轻触一下,后者也会立即被弹得远远的。至于亲吻、拥抱更是困难多多。

最后是心理。地球上的观察人员通过大屏幕能够看清航天员的一举一动,甚至连哪块肌肉发力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当意识到自己时刻处于监视之下时,男女航天员的性心理无形之中便会受到影响。

(太空性爱非“做”不可 )

由于零重力的关系,在太空中最常规的动作是旋转,而且一个轻微的接触都可能把对方“碰飞”。挪动、停止或者改变方向,都很困难。如果一不小心旋转起来并将对方脱手,双方就会马上朝着两个相反的方向飞去,直至碰到其他物体。如此看来,与其说他们是在做爱,倒不如说像是在跳舞。

在太空里,人全身的血液会进行再分配,主要聚集在心脏附近,这样会使人的躯干变大而腿脚变细,看上去像浮肿一样,没有美感。同时,这种情况很容易引起脱水。如果情人们专注于性事,则会更容易引起严重的脱水。还有一点宇航员们可能不会说出来,那就是由于血压偏低,阴茎的尺寸可能会缩小。

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在太空里缺乏空气对流。做爱的时候,身体周围因温度升高而变得潮湿的空气紧贴着身体表面,就如同一块潮热的毯子裹在身上。所以在太空里做爱要比在地球上感觉更“热”更“湿”。

还有一个可能存在的问题就是性病的传播。在太空中,性病的传播可就不仅仅局限于性行为和马桶坐圈了。体液、毛发和其他的一些颗粒会从感染区飘浮到空气中。

此外,有研究指出,目前尚未清楚长时间的太空任务,会对怀孕及胎儿器官的发育产生多大的影响,其中最令人担心的是太空中弥漫着危害胎儿的辐射,到目前为止,科学家亦未能研制出一种有效的仪器来阻挡这种宇宙辐射。

阿波罗9号的宇航员R·斯韦卡特曾说过,“环境的多样性尤其是恶劣和不稳定的环境,对保持物种健全的生命力是必需的。而地球上的人类环境是稳定划一的,那么处在这种环境下的物种就会退化,甚至总有一天会因某种原因而绝种。”

未来的宇宙空间站可能到处是自动装置,而当人类能够圆满地适应宇宙空间各种自动仪器以及无重力的狭窄空间时,人也可能已经不是一般意义的太空人了。因此,科学家们推测:移民太空的第一代人在那儿所生育的第二代、第三代,具有与地球上孩子不同的生理特点。

“太空性爱”面临五大挑战

太空“鱼水之欢”十分不易,《太空性爱》作者劳拉-沃德曼斯综合概括了“太空性爱”存在的五大挑战。

一、温度

零重力状态没有对流作用来散发体热,而且人在微引力之下最易出汗,所以当人们性酣之际可能早已汗如雨下。

二、失重

在太空中人都是身不由己,不容易彼此靠近,两人必须用特制的带子固定在一起,需要对此进行特别训练。在太空舱中失重状态下,男宇航员即使想对女宇航员表示亲昵,比如轻触一下,后者也会立即被弹得远远的。男宇航员产生的精液成点滴状,如何让它呈喷洒状与女宇航员的卵子结合并且受精,更是值得研究。

三、辐射

如果有的夫妻想生育一个“太空宝宝”,最值得担心的一点就是宇宙辐射,而且动物研究显示,缺少重力对胎儿的发展将会引发各种问题。

四、心理

地面观察人员通过大屏幕可以清楚看清宇航员的一举一动,在这种情况下,男女航天员的性心理无形之中便会受到影响。

五、避孕

为了避孕,夫妻可能需要服用口服避孕药物,但是现在还没有证据能够表明这种避孕措施在太空中也一样有效。

太空性爱成为被刻意忽略的话题

尽管国际空间站自1998年升空后,很少听到有关宇航员在逾300公里高空做爱的传言,但随着留在太空站上的时间不断增长,宇航员耐不住寂寞乃至体内荷尔蒙煎熬的可能性是存在的。而且,执行太空任务的宇航员在国际空间站停留的时间也足够演绎太空罗曼史了。

(“太空性爱”10年内成真?)

美国航空航天局一直对其宇航员的性爱话题讳莫如深,但不少宇航员对此却坦诚得多。曾在“和平”号宇宙飞船上呆过14个月的瓦莱里·波尔雅科夫,返回地面后被问及在太空最想做什么时,看上去精力旺盛的他一脸怪笑地答道:“我最想做什么,那还用问?!”

美国《探索》杂志《太空飞行史季刊》中一篇文章,探讨了美国及俄罗斯太空项目的性爱问题。此文叙述了一些鲜为人知的趣事,包括过去在“和平”号空间站拍摄性爱纪录片的计划、有关两位俄罗斯宇航员“通奸”的指控、以及在太空任务中曾经观看的色情录相。

《探索》的编辑说:“性爱及两性关系只是作者讨论问题的一部分,而所有这些无论过去或是将来,都将是人类太空飞行中面临的问题。”文章还指出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如果人类在地球上需要性爱,那在太空也一样。而这正是美国航空航天局刻意忽略的一个问题,至少在公开场合如此。即使在美国,性也是一个引起争议的问题,所以航空航天局公关官员对于太空可能发生的出格问题绝口不提。

法国宇航员皮埃尔·科勒在他1996年的书《最后任务》中宣称,1996年太空飞行任务中,在美国航空航天局资助下,宇航员进行了性爱实验。科勒在书中生动描述了松紧带及膨胀软管,这遭到美国航空航天局的坚决否认。后来真相大白:他的描述起源于一首打油诗。此打油诗在不同因特网新闻组及网站间广为流传。

而俄罗斯对于太空性爱的态度更为开放,他们的一个太空医学及生物的领先研究机构,数十年来一直从事有关太空生物的性研究。

《探索》杂志的文章为那些具有科学兴趣的人提供了一些小道消息,其中包括宇航员艾伦·比恩的评论:机组成员全由男性组成有助于避免嫉妒,而由男女混合的机组成员将面临此问题,因为并非所有人都在参与。《探索》也澄清了一些广为散布的关于太空性爱的传闻,如瓦勒里·弗拉基米诺维奇·波尔雅科夫和叶琳娜·弗拉基米诺夫娜·康达科娃是第一对尝试零重力状态性爱的宇航员;而且由于他们两人当时各自都已结婚,又曾被指责为第一对太空“通奸者”。

波尔雅科夫和康达科娃在1995年执行太空任务时,很多报纸报道了此消息,其中以欧洲报纸为主。但《探索》杂志指出,波尔雅科夫后来说,除了工作关系之外,他和康达科娃没有任何往来。
https://www.chubun.com/modules/article/view.article.php/c104/141759
会社概要 | 广告募集 | 人员募集 | 隐私保护 | 版权声明
  Copyright © 2003 - 2020中文产业株式会社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