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 旭
8月。某人的生日。炎炎夏日。高级意大利餐厅。名古屋。一场两个人的盛宴。
看韩版的花样男子,眼睛一直都是潮湿的。说来也奇怪,十年前台湾版的流行花园正风行的时候,我还在南京念书,那年的冬天,满大街都飘著一起去看流星雨的调子。恰巧那一年的十二月,南京有狮子座的流星雨落下,许多人半夜去爬紫金山只为观看那一场流星雨。我没有去。安静地呆在宿舍里,等著一通从北京打来的电话。
牧野问道明寺,你为什么会欢喜上我?我既不漂亮,又没有钱,又没有名誉。道明寺的回答很酷,很男人——你说的这些,我都有了,所以不需要。以前看安妮宝贝的书,上面说过,富贵人家出身的子女其实很单纯,因为他们不需要狡诈。一切该有的,他们全都有了。只为这一句话,我眼睛红了一下午,直抱怨空调的温度打得太低。其实,这也只是一场自欺欺人的借口。
女孩子的一生,若能遇到司那样的男人也值了。可是我还是毫无理由地喜欢花泽类。
今天才知道,欢喜是江浙一带的方言。我讲了20多年都不知道这两个字是这么写的。当然,我的方言说喜欢什么,无论是人还是物,都不说喜欢,说欢喜。欢喜这两个字,就像道明寺和花泽一样,看著就已经满心欢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