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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病救人:父子二代前仆后继 守护偏远地区生命
日期: 10年04月3期
在日本经济高速成长时代,是台湾人医生们支撑了那些因医生不足而困苦的日本偏远地区。他们对日本的生活充满希望,跨洋过海来到日本并且默默地奋斗到老年,眼下他们的身影正逐渐从医疗现场淡出,他们的子女现在却正在日本各地治病救人。

“今天,船没有摇摆吗?”

长崎县的五岛列岛。在福江岛港口附近的福江妇产科医院,池田阳子院长(39岁)正在与从孤岛来医院看病的60多岁女性打招呼。该女性说:“孙子出生的时候,是由她爸爸当医生时诊疗的,他女儿当医生也很平易近人,和他爸爸一模一样”。
所谓“爸爸医生”,指的是去年12月去世的池田院长父亲,李锦璋先生的故事。
李锦璋于1933年在日本占领下的台湾出生,至小学5年级接受的是日语教育。后来他赴长崎大学留学成为妇产科医生,1973年被大学派遣到福江岛。在福江岛滞留的李锦璋一家取得了日本国籍,于1977年自己开业。到2年前退休为止,李锦璋接生了近1万婴儿。他以流利的日语与患者深入交谈,让居住孤岛担心暴风雨的孕妇提前住院,但是提前住院的费用却分文不收,李锦璋就是这样的人。
五岛市内的妇产科医生只有五岛中央医院的2名医生和池田先生。“如果剖腹产和另外的分娩赶在一起,2名医生根本无法对应。想到万一发生的情况,我无法离开这个岛”。岛内的正常分娩医疗也是在走纲丝。
在这个岛成长的池田先生,从初中开始到长崎市直到成为医生,被大学诊疗部门派遣到大村、谏早等地的医院工作。2003年因李锦璋先生心肌梗塞倒下了,她才返回福江岛。至于今后是否应该留下来?考虑到孩子的教育她的内心有点摇动,“而大家说∶你能留在这里就帮了我们,这话给了我留在这里的力量”。
在JR福岛站前,有一家“ART CLINIC妇产科诊所”。专门利用体外受精等治疗不孕征,从福岛县各地及宫城县来祈求孩子的患者会聚一堂。吴竹昭治院长(43岁)在显微授精研究的国际竞争中站在最前列的福岛县立医科大学学习,自2004年开业以来,已经成功妊娠约870件。
吴竹先生的父亲也是来自台湾并且与他在同一所大学留过学,是在福岛市开业的妇产科医生。他父亲跟他说:“如果想成为公司职员,就看到外国人不利的一面。而成为医生,只要面对患者就能活一辈子”,他就是在这种说教声中长大的。
选择在福岛开业,“就是对接受我的当地的人们表示感谢。我想成为这个地区治疗不孕征的第一人者。”。

本文原载2010年3月29日《朝日新闻》第三版
原文采写:林望
中文翻译:周宏


“与国籍无关”的地域之光

2月初北海道奥尻町被从厚厚的云层刮来的狂雪包围。连接函馆和岛的每天一班的飞机能正常起飞吗?患者的紧急搬送准备就绪,町国民健康保险医院的职员每天早上用计算机确认气象情报。
作为这个岛上唯一医疗机关的该医院,工作了30多年的台湾出身的医生去年秋天退休了。在造成172人死亡的1993年大地震中,他奔走于搬运来的满身泥水的患者中进行治疗。在常勤医定员3人的医院里,由一个人来支撑的时代也曾经有过。町内虽然将退休的年龄延长借此挽留,但是也不敢过多地麻烦患有心肌梗塞的老医生。
为了寻找后任者,在电视上看到町长们四处奔走的日本人医生报了名,但是也只有两名常勤医生。处于每隔一天就要值班的状态。“如果能来,国籍无关。”秃义广事务长痛心地说。
“偏远地区地方首长的工作,就是确保当地医生人数, 30年来完全没有变化。”全国自治体医院协议会医生求人求职支持中心的小国圭三企划科长这样说。
在此之前的国家政策缺乏连贯性。因为地方医生人数不足,1973年提出“一县一医大构想”,医学系因此增加了,但是1986年厚生省的“关于将来的医生需给检讨委”表示,“对于将来医生严重过剩抱有强烈危机感。”于是削减医学系定员。1981年8280人的医学系定员到2003年减为7625人。
但是近年,地域、诊疗课等医生的分布不均现象十分明显。2008年开始定员急速增加,2010年达到历史上最高的8846人。“被认为人数有余的医生,并不能真的到最需要的地方去。制度应该反映现场的实态和感觉。”厚生劳动省第11次偏远地区保健医疗对策研讨会上,担任会议主席的自治医科大学妬井英治地域医疗学中心长对1986年政府的判断提出了疑问。
他被邀请去各地演讲,那时候经常听曾在当地工作过的台湾、韩国出身的医生的事。每当这时候他便深深地感受到“他们(台湾、韩国出身的医生们)在地域医疗的最前线曾燃起火炬。”

本文原载2010年3月29日《朝日新闻》第三版
原文采写:林望
中文翻译:孙盈


第十一部
台湾脉脉(下)









心怀自豪 落地生根

作为阿依努文化复兴地而被熟知的北海道白老町。台湾出身的牙医本乡英彰(66岁)从1976年开始在这个海边小城通过临床来进行关于满口假牙的研究,研究成果在全国公开发表。
已故的北海道utari协会理事长、领导阿依努民族权利运动的野村义一先生也曾经是本乡先生的患者。
约20年前的一个星期六。诊疗室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野村先生突然说:“本乡,我们都是少数族群。”面对一时无语的本乡,野村平静地微笑著说:“没有必要太逞强。只要做好工作,就可以得到别人的认可。”
本乡为了制作舒服合适的假牙,发表了关于将拔掉牙齿后变形的口腔肌肉恢复成原来样子的治疗方法的研究成果。东京、札幌、台湾等地的相关机构都曾邀请其前去讲授。“为什么不去大城市开业呢?”同行们很不理解。
本乡的祖父、父亲都曾经在可以遥望台湾海峡的海边小村子里长年行医。父亲虽然因为日本的占领时不得不改姓“武田”,但并没有影响他对日本的好感,战后对日本仍有亲近感。“想做让人感谢的工作”,他的口头语里也渗透了日本人曾有过的价值观。
父亲还经常说的:“财产马上就会被没收,教育和技术却不会被抢走,要掌握这些才行。”
1947年发生的国民党武装镇压台湾民众的“2.28”事件之后,父亲曾经被警察审讯过,还曾因为反对征兵而被贬到农村当校医。做医生这条路,是只能接受日本的统治以及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独裁统治的台湾人所能找到的一条活路。
对于谋求新天地而来的台湾医生,在日本的日常生活中遇到的也不光是让人感到温暖的事情。作为人气漫画《小孤岛大医生》原型的鹿儿岛.下甑岛。故事主人公原型的诊疗所长到任以前,曾经招募过台湾人,但是没能持续下来。当时任下甑村(现萨摩川内市)民生课长的西秀人(77岁)说,医生离去时的留下的话一直无法忘记。
“到底还是聘用日本人比较好。村子里的人还是很难完全接受外国人。”
本乡此前一直控制在外饮酒。为了避免冲突和伤害“退一步生活”。这是为了在日本社会生活而所需智慧和手段。”
留在日本的医生大都怀著作为台湾人的自豪,为融入日本社会而努力。国籍改变了、将孩子作为日本人来养育。工作几乎没有被记载下来,被淹没在历史里。





关键词

台湾出身的医生




自50年代末以后,因为医生的流出而苦恼的日本市町村等地,纷纷邀请在战争时期取得日本医生执照的台湾、韩国医生们。当时,台湾正处于国民党的独裁时代。他们来日本的背景,既有一些人是羡慕日本的医疗技术和稳定的收入等,也有一些人是因为反抗独裁政治而来日本。
他们工作的地域在全国各地,很难得出正确的统计数字。据原名古屋大学大学院生今野卓美女士的博士论文调查(98~99年),及朝日新闻对都道府县、国民健康保险团体连合会的采访,仅仅获知一部分台湾人医生的人数,只有16个都道县(见表格)。回答“不明确”的府县很多。
由于1972年日台断交等返回台湾的人也很多,而留在日本的台湾医生、牙科医生则创建了“日本台医人协会”,会员现在约有300人。如果再加上这些医生子女等,那么人数将增加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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